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俩人手牵手在林子里散步,冬天天黑得早,很快就看不清路了。
阎烺拿手机打着手电照前路,牵着白绒往奶奶家走,他打算和白绒在奶奶家吃晚饭,然后赶末班车回市里。
然而晚饭后,爷爷奶奶硬要留宿,还给阎建国和叶佳敏打电话说了。
爷爷和奶奶把他俩安排在二楼,按照叶佳敏的嘱咐,一人一间,不过两间房门对门,过一个客厅就到。
临睡前,阎烺和穿着睡衣的小兔子在客厅腻歪,用阎烺的话说,这叫睡前告别。
“绒绒,今天咱俩房间这么近,你可一定得把房门锁好。
”阎烺轻轻捏着他的下巴,一脸坏笑着提醒。
“我才不关门,你有那么坏么?”白绒抬着脸眨巴大眼睛。
“喂小兔子,你可别考验我。
”阎烺把他抱起来,走进他房间把他放进被窝。
“晚安。
”他附身亲了一下白绒的额头,掖好被子离开。
白绒睡到半夜,不知怎么醒了,他嗅了嗅鼻子,感觉不对劲。
熟悉的气味,让兔子焦虑又隐隐的期待,是阎烺身上的那种大森林的气息,从门缝里就钻了进来,一阵阵的,越来越浓。
狼崽子发情期来了,一般冬天是不会有这种状况的,但妖精发情期的诱因很复杂,白绒终于理解晚上阎烺为什么要他锁好门。
白绒起身下床,那气味把他弄的身子有些发软,他拖鞋拖鞋走到门边去反锁门,手刚搭上把手就感觉门外有人猛的一撞门。
“绒绒,开门。
”阎烺的声音像喝醉了酒,听起来不太正常。
白绒现在怀着孕,生怕阎烺发情期失控,可不敢开门,赶紧反锁了,再后退两步。
“阎烺,你是不是发情期来了?我现在不敢出来照顾你,你要不要下楼,找爷爷奶奶帮个忙……”
白绒说的小心翼翼,发情期的妖精欠缺理智,严重起来六亲不认,上次的教训他还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