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表情天真烂漫的问他。
“降火?吃这个降不了火,除非......”阎狼沉下了脸,突然起身把他一扑,“除非吃兔子!”
“啊你别弄我,你还在复习呢!”
“复什么习?先降火再说,你自己找上门的!”
阎狼把他扑在地板上闹,咯吱他,把兔子挠得咯咯笑。
“乖狼狼,别闹我!”白绒一边笑一边挥着小手拍狼的脑袋,可阎烺就是不放过他。
“现在不叫烺哥改叫狼狼了?看把你厉害的,快点叫老公!”
“不叫、你先下来,你压得我太重了!”
“先叫老公,叫得好听,我就放了你......”
白绒突然不动了,微微一瞥隔间的门,嘴巴噘起来,“他们还在学习呢,我们动静太大了影响人家。
”
“哦也对,那你轻轻叫,叫给我听。
”阎狼声音温柔下来,一只毛跺跺的狼耳站出发丝,贴近兔子嘴边,“乖,叫一声。
”
“老...公...”白绒软软甜甜的低低一声,叫的阎狼身子一怔。
“我叫过了......”白绒无辜的看着他,“你,该下去了......”
“下不了。
”阎狼压低嗓音,眼神迷幻起来,接着就狠狠吻了下去。
......
“欸,阿豺,他们俩在打架吗?咚咚咚的,干啥呢?”秦虎挠着后脑勺不解的问。
“虎哥你不会这都不懂吧?”肖豺捂着嘴一脸坏笑,“真纯啊你,虎哥。
”
“什么呀,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这动静不对头啊,咚咚咚的,烺哥亲热起来这么凶吗?”
“害,他俩第一次的时候,比这还恐怖呢,我跟你说啊,你过来......”
他俩脑袋凑在一起,肖豺一边嬉笑一边添油加醋手舞足蹈的描述,秦虎被他说得老脸通红。
“哎呀阿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