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学都是因为阎烺才有一点机会,可这机会他也抓不住......
实在笑不出来,好难过,再在这里站下去我是不是就要哭出来了?那可多丢脸。
白绒瘪瘪小嘴,轻轻吸口气,他有点想说,对不起我不面试了。
阶梯教室的后门“吱呀”被推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少年两手插兜走进来,在最后一排坐下。
阎烺压低帽檐,在管教所时他和凌云霄的头发都被剃光了,只能靠帽子遮段时间。
白绒看向远远的那个人,张了张嘴,惊呆了。
接着,小兔子就笑了,而且是笑得合不拢嘴。
阎烺两手交叉抵着下巴,两只眼睛弯弯的看着兔子,接着他用一根食指在嘴边比划了一道上扬的弧度。
白绒点了点头,他看懂阎烺的意思,阎烺在叫他微笑。
其实现在的白绒不需要谁教,就已经可以笑得很久,只要阎烺在那儿,他就可以一直笑下去。
这一个小时,因为阎烺的到来,变得不再那么难熬,白绒顺利的通过面试,临走时,陈树还和他拥抱了一下,“恭喜你啊,白绒同学,下周的笔试不用太紧张,都是最简单的题型。
”
白绒一出阶梯教室的门,就蹦进阎烺的怀里,阎烺抱着他在走廊里转了好几个圈儿,咯咯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不许哭!”白绒嘴巴噘得老高,抬手搭着他的帽檐,“你再哭,我就把你帽子揭了!
阎烺一把擦掉泪花,吻上兔子的嘴唇,“老子光头也最帅,你嘴巴噘那么高,是要我亲你?”
白绒的小舌头主动往里探,“那你好好亲。
”
他俩倚靠着墙吻了好久,航空学院面试的老师们从他们身边路过,都不知该怎么说。
也许,妖精就是这么开放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