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烺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一定要兔子?”
阎烺又长叹一口气,“可我,就喜欢兔子。
”
雕没办法了,只好把他扶起来,“别难过,我们先回病房,然后我们上网找别的兔子,什么垂耳兔荷兰兔侏儒兔,大妖国那么多兔子呢!”
阎烺淡淡苦笑,搭着雕的肩膀,往回走。
没错,天下到处是兔子,可他唯独喜欢那一只,怎么办呢。
他们回病房的路上,路过手术室,显示器上写着象鼻修复手术中,大概是姜祥在里面。
“姜祥手术还没好,白绒又见不到他,来那么早干嘛……”凌云霄嘀咕。
“别说了,雕。
”阎烺闷头继续往前走。
然而,他俩推开病房门,见到了兔子。
白绒站在窗边,脑袋探出窗外,东张西望找寻什么的样子。
“你……来找我的?”阎烺紧张开口问道。
白绒闻声回头,大眼睛红彤彤的,肿驭。
艳。
得像俩水蜜桃。
“我不来找你找谁啊……嘤……跑哪儿去了……”兔子揉眼睛哭着,像极了被情人欺负过后的小可怜。
此刻的凌云霄有点懵了,但他瞬间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蠢话。
什么垂耳兔荷兰兔侏儒兔……只有这一只,才和他烺哥最配呀!
“呃、那个、我我我还得在我爸妈下班前赶回去关禁闭,我先走了!”
雕识趣的开溜,可不想当一百八十瓦的电灯泡!
【40】就是心动
凌云霄出去把门一带,屋里只剩他俩。
没了别人,白绒更加毫无顾忌,泪珠子啪嗒啪嗒的掉,他转过身,扒着窗台,只留个微微耸动的背影给阎烺。
阎烺微折着脑袋,轻手轻脚来到白绒身后,再小心的掰了下他单薄的小肩膀。
“欸,你为什么要哭呀?”阎烺语气轻柔,还带点心虚。
“哼......嘤......”兔子把脸转向另一边,哭得更厉害,两只手都去揉眼睛。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怪我给象鼻子打结?”阎烺垂下眼,声音也低落下来。
白绒一愣,好想咬他。
“你不用担心,他就在那头做手术,鼻子应该没事的。
”阎烺清清嗓子,伸手把窗户关上,“我好虚弱,吹不得风。
”
他倚靠着墙,唉声叹气的,让人看不出啥表演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