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以后才不要这样,我们还是好好做兄弟吧......”白绒身子慢慢下滑,没进被子里。
阎烺沉默半晌,“啪”的合上笔记本电脑,往床头柜上一丢,接着钻进被子,把白绒翻转了紧抱怀里。
“你跟我都这样了,还说什么要做兄弟?你这是在玩弄我的感情。
”阎烺低沉嘶哑着嗓子,还微微用力掐了一把白绒的后颈。
“可是我、我没有答应你什么呀,而且做兄弟、也是你自己说的......”
阎烺一听更怒,翻身压住白绒,嘴唇贴着兔耳内侧,这是兔子极为敏感的地方。
“你没答应,也没拒绝,我说过什么我不管,我就是无赖就是不讲理,但上了我的床,你就别想跑。
”
他这话说得发狠,但却带着暧昧又温柔的吐息,白绒感觉怪怪的,好像无奈,好像生气,但又不完全是,好像还有点小小的...兴奋?
不不不,我是大公兔!白绒一想到刚刚屏幕里那哭得老惨的人,就不敢再往下想。
他一点一点扭着身子,往外挪。
“别怕。
”阎烺轻轻的把手伸进白绒衣服下摆,往上撩着,“刚刚你是没看到后面,到后面那兔子可舒服了......”
白绒想想还是怕,可自己怎么好像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
“烺哥......我想喝水。
”白绒软糯着哀求,还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阎烺强压下欲火,微一勾唇,伸手擦了擦他的额汗,“你刚刚太紧张了,出了好多汗所以渴,我去给你倒水。
”
阎烺下楼去给白绒倒水,他走后,白绒爬到床边,够着拐杖赶紧下床,一瘸一拐出门。
拄着拐杖下楼梯特别难,而且不能发出声音,他要悄悄的溜。
白绒楼梯下了一半,阎烺拿着水杯从厨房出来,一看他这架势就是准备出逃。
“你就这么怕我?”阎烺站在楼下,朝上看着他,脚步不动。
“我还没准备好,烺哥你放了我吧......”白绒简直快哭了。
“好,我不碰你,你回房吧。
”
“我......我不敢。
”
阎烺喉结滚动,目光一沉,“那你现在是要走吗?这么晚了,你还瘸着。
”
白绒真是怕了阎烺,他的情绪变幻莫测,而且说什么也未必能信,还是走了安全。
“我想......回宿舍。
”
阎烺深吸一口气,定定望了他一会儿,慢慢转身,把水杯放桌上,去打开大门。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