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声阁前日刚回老宅给小萝卜头们发过红包,想了想,拨了几块牌码给他,如兄长般关怀嘱咐:“认真些打,撑到沈宗年讲电话回来。
”
“……”
赵声阁不再管他,站起身,拿了椅背上的外套搭在手肘,绕过半个牌桌坐到陈挽身边观战。
陈挽眼尾带着一点无奈的笑意,腾出手将他拉近,侧头低声问:“想回去了么?”
他怕赵声阁无聊了发呆犯困。
赵声阁缓缓摇头,善解人意道:“不急,你再玩几局。
”
前日从斐灵岛回来,陈挽在他床上几日没出过门,今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赵声阁要他玩得尽兴。
他没靠着椅背,就这么单手撑着脸看陈挽出牌,两人的膝盖贴着,偶尔低头回个工作信息。
下一局许恩仪补位,她从北欧回来过年,在机场和度假的徐之盈碰上便一起回国,谭又明又是她以前德文课的同学,今日也就一块过来了。
都是自小认识的人,关系好不好另说,这个圈子,比情谊更要紧的是利益。
不过有了陈挽之后,大家微妙的关系有了几分转变,以前那些应酬局少了,纯粹的朋友聚会多了。
谭又明问徐之盈:“今晚真要在这里住下?”
“啊”,徐之盈道,“家里催得头大,躲个清静。
”
“那我让人备房间,门卡过会儿有人拿给你。
”虽然年节里赌场还未开张,但谭又明对女士向来慷慨体贴,“温泉、泳池和厨房,都可以用,二十四小时候着,有事就找管家,要出去的话让司机送你,过年外边乱得很。
”
徐之盈承谢,啧啧称赞道:“我算是知道谭总在江湖上的美名怎么来的了。
”
蝉联港媒评选的“最具女人缘阔少”榜首,名副其实。
许恩仪哈哈大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