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挽:【还没结束?】
赵声阁回得不快也不慢:【快了。
】
陈挽也不是永远秒回,但一般都很快:【头还痛不痛?】
没喝多少的赵声阁面不改色:【有一点。
】
【我去接你好吗?】
【太晚就算了。
】
陈挽拍了张车窗外的路灯发过去:【来着了。
】【小猫飞奔,JPG】
陈挽喝了酒,司机开车,很快抵达地下停车场,就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陈挽的车停得实在太不起眼,赵声阁找了会儿才找到,拉开车后排,陈挽温柔地笑着对他伸出手:“赵声阁。
”
赵声阁脸上表情很淡,站着没有动,本来他是打算在很多人的面前上陈挽的车的。
但是陈挽这样笑眼弯弯地看着他,赵声阁就也还是把自己的手放到陈挽的手里了。
陈挽珍惜地捧在手心里暖着。
赵声阁松了领带,低声问:“你看什么?”
陈挽有点痴迷地看着他,换了粤语轻声说:“赵声阁,你可能不太知道,你长得真的好顶。
”
“……”
赵声阁侧过头笑了一声,那种没什么办法的笑。
他没有喝醉,但眼神也没有往日沉稳,有种闲散的野性,像只懒散的猛兽。
他看了会儿陈挽,把人轻轻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坐着,很认真地看了一会儿。
回来数日,陈挽头发长了一些,有种古典的俊美。
赵声阁想起自己小时候有过很多手办,不过都被赵茂峥毁掉了。
但他记得每一个手办的样子,如果陈挽可以当赵声阁的手办,一定是最好看、最昂贵、被赵声阁玩得最多的那一只。
陈挽被他那种很难形容的目光看得心脏咚咚大跳,有些不好意思,但也还是纵容他。
陈挽将隔板升上去,不想让司机看见,赵声阁扶住他的腰,问:“在密仓的时候不是坐得很熟练?”
“……”陈挽的脸很热。
赵声阁真的像玩手办一样玩了一会儿他的手,陈挽就乖顺地任他玩。
赵声阁把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微微张开,又合上,又张开。
张开的时候,红褐色的小痣露出来,合上就看不见了。
陈挽觉得很痒,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