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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办法,和赵声阁不同,沈家竞争异常激烈残忍,兄弟阋墙手足相残,沈宗年是踩着至亲白骨上位的。
有人走近,沈宗年挂了电话,瞥一眼对方虚套在身上的大衣,赵声阁从来不这样穿衣服,谁披上的不言而喻。
沈宗年嗤道:“怎么,装着装着就真变得弱不禁风了?”
赵声阁不理会他的嘲讽,弹出一根烟咬在嘴边,牛头不对马嘴道:“你又狠不下心。
”
沈宗年不抽烟,靠着墙,手插进兜里,点点头:“哦,我也强迫他。
”
赵声阁不以为耻,下巴微抬:“那又如何?”
沈宗年双手撑在栏杆上,看向山外:“他不是,逼他做什么。
”
“那就让他是”
“赵声阁,”沈宗年打断,此时空中恰好升起一片火树银花,映亮他阴气森森的脸,“我经常在想,你和我都没有的东西,我们这几个人里,总要有个人有吧。
”
如此,赵声阁便也不说话了。
谭又明和赵声阁、沈宗年都不一样。
沈宗年是十二岁到谭家的。
他是沈老太爷写进遗嘱里的继承人,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父子不是父子,兄弟不是兄弟,为改遗嘱,年幼的沈宗年经历了堂兄的污蔑构陷,叔伯的联手暗杀,甚至是亲生父母的绑架威胁。
沈老太爷最后的时日,自知护不住幼孙,只得向挚友谭老太爷托孤,请谭家务必护佑沈宗年到成年,并向谭家许以重利这也是后来沈谭两家基业几乎分不开的原因。
从沈宗年到谭家的第一天,谭先生谭太太便对他视如己出。
谭重山爽朗,喜欢小孩,教他射击格斗、与人周璇。
关可芝性子风风火火,会一边抹胭脂一边追着儿子打,但给谭又明织的围巾,煮的汤圆,沈宗年也有一份,虽然很难看也很难吃。
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