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时候就感觉他不像个一般的混混,别人挣了钱都去赌博吸毒玩女人,你知道他干嘛么?”
“干嘛?”
“打游戏,还拉着我陪他一起打,他那会特能拖我后腿,我说要复习功课,他说‘打完这个副本再去’。
”
“……”
这爱好真够健康的,比起那些赌博吸毒玩女人的。
徐安安不禁默默吐槽。
不管是对于“王平”还是“罗家楠”,她一开始完全没有概念。
如果不是那天问劼礼突然发她一视频,告诉她说视频里的男人以前是寇英的司机兼保镖,让找人去查查对方,她压根就不知道这人是谁。
结果,一查吓一跳,这人是特么警察,还是市局重案的二把手。
如此一来当年的未结之谜便解决了寇英被抓被判死刑的一桩桩铁证从何而来。
她本以为作为寇英的儿子,寇金刑会在得知一切后暴跳如雷,然而出乎她意料的,这人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我就知道他没死”,便没了下文。
至于王馨濛那件事,她承认是自己的失误。
听到王馨濛向自己哭诉曾经被“王平”强/奸过,还出示了相关证据,她琢磨着可以用这件事搞一下罗家楠,至少,替寇金刑出口气。
于是她给了王馨濛一笔钱,怂恿对方去督察那告罗家楠一状。
本以为人证物证俱在,罗家楠这次栽定了,可直到王馨濛死,罗家楠依然活蹦乱跳。
出现这种结果,要么是没查出任何问题,要么是上面决意袒护。
她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想找王馨濛对质可人已经死了,只能再去找关系打听,打听到的结果却是强/奸之事纯属子虚乌有。
原是一场仙人跳,幸亏王馨濛已死,没有任何证据落在警方手里,不然她自己这次也要跟着赔进去。
搞男人才是她的长项,搞阴谋诡计?还差点意思。
看徐安安如雕像凝神思考着什么,问劼礼催促道:“还不赶紧去签合同,‘客户’等着你呢。
”
“这就去。
”徐安安恍然回身,又想起什么:“哦对了,你退回来那个笔架,我又送去拍卖行了,你真不打算要了?”
“送不出去的礼,没有砸在手里的道理。
”提到祈铭,问劼礼眉心微皱,语气显得有些不悦,“祈铭嘴很严,我从他那掏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以后不用在他身上花心思了。
”
徐安安轻扯了下嘴角:“可你前段时间上心到我以为你要追求他。
”
“狗屁,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问劼礼不屑冷嗤。
“可你对女人也不感兴趣,所以……你到底对什么事情感兴趣,钱?权利?地位?”
缓步走到徐安安面前,问劼礼垂眼望着让许多男人一眼入魂的绝美容颜,内心毫无波澜,却仍是抬手勾起一抹乌发,置于唇边落下记如同打上烙印般的吻
“我对把看不起我的人踩在脚下有兴趣。
”
掐头去尾,罗家楠等了三根烟的功夫才被祈铭“捡”到。
这还是遇上红灯、祈铭停车回头跟他说话才发现他不见了,要是一路绿灯,呵,估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