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家楠都有心给这玩意摔了,要不是看在古董的份上,他还没混蛋到和承载历史的文物过不去。
把大写的“不开心”挂到脸上,他皱眉问:“你俩啥时候又见面了?”
“昨晚,他去步行街办事,顺道喊我一起吃晚饭。
”祈铭一脸正直,反正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昨天才知道,他是金耀的股东,这个置笔架和那台中古钢琴是在同一场拍卖会上拍的。
”
你可真行罗家楠牙根泛酸我特么关禁闭,你跑去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还随随便便接受人家送的礼物!礼物还特么贼鸡儿贵重!不是,等会,金耀的股东?一顿饭吃林阳一万八的金耀?妈的这奥斯本到底多有钱?
知道罗家楠得叽歪,祈铭及时解释道:“本来我不想要,无功不受禄,不过后来听他说,拍卖行介绍这个置笔架是达芬奇曾用过的,所以”
罗家楠一抬手,稍显不耐的:“行行行,甭解释了,你喜欢就收着,诶,这玩意没辐射吧?”
祈铭诧异反问:“水晶的哪来的辐射?”
“那谁知道啊,万一呢,好几百年前的东西,真的假的你也分辨不出来。
”
“你能不能大方点?”
说完祈铭意识到旁边还有其他人在,瞪了罗家楠一眼,把置笔架从他手中拿了回来,重新摆到桌上。
他自己对收藏古董并无太大兴趣,以前倒是看西斯维尔拍过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回来,什么匈奴人的箭头、法老墓里的灯油架、十字军的战斧、维京时期的牛角杯……真的假的有待商榷,反正西斯维尔只享受拥有的乐趣。
会有追求者投其所好,比如某位拥有男爵还是什么头衔的英国大叔,每年都会在西斯维尔生日的时候送来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
以上种种维克多当然不乐意看到了,也和眼前罗家楠一样,质疑西斯维尔为何要接受礼物。
西斯维尔的主张是,接受别人的礼物是一种礼貌,哪怕收下来扔储藏室也不该冷冰冰地拒绝。
而维克多则认为,送礼的人本就居心叵测,接受了礼物就等于接受了对方的心意,最起码给对方留下了幻想的空间。
反正俩人为这种事没少闹过别扭,但基本上维克多没一次能吵赢西斯维尔。
俩人曾闹过分手,那段时间祈铭是跟着西斯维尔过的,因为维克多申请调职去了南美洲。
明明他是维克多领养回来的孩子,可作为父亲,西斯维尔显然更称职。
后来祈铭还听到了几乎所有孩子都听到过的问题不管是逗着玩还是真实的询问“如果我和XXX分开了,你跟谁?”。
他的选择是,去住校。
因为不管选择跟谁都会伤到另一方的心,共享抚养权似乎才是最优解。
他不清楚他们为何要分开,那是大人之间的问题,小孩子不该做选择。
不过维克多还是回来了,在离开了长达九个月之后,整个人又黑又瘦,身上还多了许多道疤痕。
从两人的对话中,他拼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