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这么对待她。
她曾经被伤至头皮撕裂,缝了八针。
她掀起头发,给警察看头皮上的疤,哭哭啼啼地诉说自己遭受了非人的对待,把亲生女儿扔下楼实属无奈之举
“他会杀了我的,如果发现我没帮他收拾残局,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对此,盛桂兰的态度是:“那是你的亲生女儿,伍欣萌,你宁可牺牲自己的女儿也要保全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个人,是只禽兽,你帮他,你又是什么?”
“我以为娅娅已经死了!”伍欣萌痛哭流涕,泪水鼻水抹不尽擦不干似的,“她一动不动,也不喘气,手脚冰凉,我我真的以为她死了!”
盛桂兰怒而拍桌:“正常当妈的发现孩子没气儿了应该叫救护车,而不是随手丢下八楼!伍欣萌!我见过许多被家暴的女性因不堪忍受虐待而触犯法律的,但没一个像你这样以牺牲孩子为代价!我也见过有的女人再难也要拿到孩子的抚养权,身为母亲的责任感不允许她们把孩子丢给一只禽兽!你告诉我,扔银娅下楼的那一刻,你到底在想什么!?”
“没她就好了!我要生的是个儿子,乔双喜不至于那样对我!”
伍欣萌崩溃喊叫。
此话一出,负责记录的彭宁瞬间顿住敲击键盘的手指,呆愣片刻转头看向罗家楠,眼里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罗家楠给了他一个“放平心态,这才哪到哪”的眼神。
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因此而引发的刑事案件层出不穷。
杀婴案近九成都是女婴,更别提那些被非法超出来的,尚未来得及获得身为“人”的权利就被流掉的女性胚胎。
再看盛桂兰,突然不说话了,嘴唇紧抿,置于桌下的手攥握成拳。
蓦地,她站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讯问室。
罗家楠立刻追了出去,一路追到看守所的停车场。
“给我支烟。
”
罗家楠立刻摸出烟敲给对方。
看盛桂兰夹烟的手微微发颤,眼里凝着恨意,他权衡片刻问:“怎么了盛副局?”
盛桂兰闭眼摇了摇头,烟雾随着长长的叹息呼出。
许久,她自嘲道:“都这岁数了居然还会失态,罗家楠,你不许告诉陈飞啊。
”
“不会不会,我这人嘴严着呢。
”罗家楠竖起手指对天发誓,“回去我也跟彭宁交待,敢漏一个字儿,我打死他。
”
盛桂兰皱眉笑笑,抬手轻捶了一下他的肩。
罗家楠故作夸张地“哎呦”了一声。
缓和气氛他拿手,哄领导,尤其是哄女领导,全局上下他能拔头筹,连杜海威那种移动式中央空调都得靠边站。
“到底怎么回事?我可从没见过您审着审着人突然撂挑子了。
”
“……”
视线微凝,盛桂兰幽幽叹出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