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仅仅是血压有点高,因为儿子被抓着急着的。
但去都去了,俗话说见面三分亲,再搭上叔叔一掉眼泪,祈铭看着那张和记忆中的父亲有五分重叠的面孔,仍是不免心软。
听完婶婶的说明,祈铭给林冬打电话咨询了一番。
林冬在经侦干过,对非吸相关判例还算熟悉。
根据祈铭的描述,他认为祈钊所涉的案子并不复杂,并且不是主谋,责任不大,但判也够判。
正常来说,退赔非法所得取得受害人谅解的话,大概率能争取到缓刑,也就是说不用受坐牢的罪。
可楚凝的目的是别让儿子留刑事记录,孙子刚上幼儿园,当爹的要是入了刑,等于把孩子的一辈子都给毁了。
问题这不是祈铭能帮得上的忙,他唯一能帮的就是看在父亲与叔叔的手足情份上,给祈钊介绍那个超级贵的刑辩律师。
叫什么他记不起来,现给罗家楠打电话问联系方式,可罗家楠也没雷智敏的电话,转头又给姜彬打电话要。
姜彬一听涉嫌经济罪名,乐了:“准备八十万吧,兴许能免于起诉。
”
“八十万?”罗家楠倒抽一口冷气,硬咬着后槽牙才没把下半句“抢劫啊?”说出来,求人呢,得有求人的态度,“涉案金额才几百万,您这八十万是不是……是不是高了点?”
“不落刑责,八十万?八百万也换不来。
”
“您还是人民的检察官么?替刑辩律师拉皮条竟如此丝滑?”
“罗家楠,你最好别落我手里,不然就冲你这张嘴,我保证让你把牢底坐穿。
”
“咱这一身正气的,见天拿《刑法》当枕头睡,准保不能落您姜检手里。
”
“怪不得你桌上那本《刑法》都是油印子,”姜彬倍显嫌弃,“不逗贫了,我先问问雷智敏,看他有没有空接,他最近案子特多。
”
罗家楠以为姜彬怎么着也得挂了电话等一会再打过来,没想到仅仅静音了十几二十秒的功夫,那边告诉他:“雷律让家属明天带材料去律所,他先了解一下情况再决定接不接。
”
这俩住一块么?问这么快?诧异之余,罗家楠还是比较关心得花多少钱:“他咨询费多少?”
“决定接的话,免咨询费,不接,一小时五千。
”
“不接还收钱?”
“嫌贵?那你把法考过了你给他当律师去!”
“不是我”
话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紧跟着姜彬在微信上给他推送了雷智敏的微信名片、电话号码和律所地址。
就是这么有效率,罗家楠对姜彬的雷厉风行早有见识,那伶牙俐齿、一个字的亏都不吃的嘴也没少领教。
话说回来,法考也不是不能过,好歹学位证拿的是法学学士,不就是没功夫上考前集训课么,你姜彬看不起谁呢!
见他眼神略有放空,李所问:“有愁心事啊?”
罗家楠摆摆手,眼看一白人女性推着婴儿车从旁边过去,借茬儿打岔:“诶,李所,我看咱这片儿老外突然多了好多啊。
”
李所不由感慨:“是,全球经济下行,老外都来中国挣钱了,前几天我们刚抓了一个入室盗窃的非裔,一开始还跟我这装,说‘中文,不懂,不懂’,我就让我们所新来那外院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