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听大师兄吼帮手,强忍疼痛手脚并用爬起,扑到奋力挣扎的李麦身上,用自己不足一百三十斤的分量压制体重二百斤的嫌疑人。
金属质感的精光闪过,“咔嚓咔嚓”两声,他把李麦和自己铐在了一起。
奶奶推门而出,见孙子被俩陌生人压在地上,脖子上勒着皮带手上铐着铐,眼神一滞,人也跟着打了晃,几秒后“咕咚”一下瘫坐在地。
“这事儿赖不着我!我特么哪知道他身上还藏着刀啊!”
目送救护车把老太太拉走,罗家楠转头还得应付陈飞在电话里的“魔音穿耳”。
千防万防没防住老太太这一出,所幸救护车随车医生说老人家没大碍,应激反应,去医院吸点氧,观察二十四小时就行。
为了将功赎过,彭宁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再看欧健,脑门磕肿了,脸中间一道两指宽的印子,好在没把鼻梁骨拍折,要不回去苗红还得嗷嗷一通。
陈飞吼得是中气十足:“让你多带人多带人!你特么就带俩过去,你不出事儿谁出事儿!”
“头儿,您摸着良心说,咱办公室还谁能带的出来?哪个不是一个掰八个用!”罗家楠理直气壮,反正不在跟前,陈飞横不能从听筒里钻出来抽他。
呃,回去就不一定了。
“你行!你有理!人老太太要出了事儿,老子掀了你的头盖骨!”
“那不行,我这头盖骨得给我们祈老师留着。
”
还敢逗贫?陈飞都气笑了:“兔崽子你有种别回来,回来我特么抽死你!小欧和彭宁都受伤了不是?我看你怎么和人家家里交代!”
摘下耳机让领导对着空气嚷嚷,掐着时间等了一会,罗家楠估摸着对方词穷开始车轱辘话来回转了,再把耳机戴上,正色道:“头儿,说正经的,我感觉李麦身上背着大事儿,不然不能一听我们是警察反应那么激烈,偷尸体撑死了判个一年两年,就算他有前科,五年内累犯重判,最多三年也就出来了,可您没看他刚才那凶神恶煞的样呢,恨不能捅死我。
”
“捅死你我省心!”骂完最后一句做收尾,陈飞闷了口重气,“我还在冷库,目前没找着沾有人血的分尸工具,不过这地方挺大的,四个库房连在一起改造成加工车间,这刚走了一个车间。
”
稍作考量,罗家楠提醒道:“佘长龄的手机信号最后出现的位置是冷库,您觉着,他会不会还在那?”
那边沉默了几秒,反问:“让高仁他们查查冷冻储藏室?”
“查吧,保不齐跟哪冻着呢。
”
“那得通知工作人员把冷库电断了,不然进不去人,我在外面都冻得跺脚。
”
“真幸福,我热的快中暑了。
”
“滚蛋!”
“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