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答道:“尸体上有过度杀戮的痕迹,定性为仇杀,DNA对比证实死者是强/奸光敏娜的嫌疑人,在没有其他明确作案动机前提下,暂时考虑这两起案件有关联,也考虑死者在光敏娜之后,还犯过同样的罪行,但没留下任何生物检材,目前我们组的人还在串并类似的案件。
”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汤和平又问:“死者多大岁数?”
“法医说,四十上下,最大不超过四十二。
”
“那他犯事儿的时候,也就二十三四的年纪。
”汤和平向后靠上椅背,回手抹了把下巴,仰脸想了想,“我们当时判断嫌疑人也就二十出头,因为光敏娜说,他很快,在我们判断是经验不足的样子,同时肌肉很结实,皮肤富有弹性,嗓音也很年轻。
”
这些话卷宗里倒是记录了,林冬记得和案件细节有关每一个字。
事发时,光敏娜被嫌疑人用毛巾被蒙住了头,又正值深夜,黑灯瞎火的没看到对方的体貌特征。
但这个人说话了,他威胁光敏娜,说自己知道她在哪上班,家在哪里,敢报警就杀她全家。
所以她事后没及时去报警,直到室友林羽珊回来,才在对方的劝说陪同下去了派出所。
这一点也是林冬疑惑的地方,光敏娜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为什么没来报警。
但当时负责录口供的侦查员还揪着这一点反复问,于是他再次提出被搁置的疑惑:“你们为什么要揪着光敏娜不报警这事儿反复的问?”
“是么?我都忘了,来我看一眼笔录。
”汤和平探身接过卷宗,快速翻看了一遍,凝思片刻一拍大腿:“哦,我想起来了,当时负责询问她的刘姐跟我说,关于为什么不报警,听她说的感觉跟编故事似的,所以就揪着她多问了几遍。
”
编故事?林冬和唐喆学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眼里看到相同的想法。
如果受害者要隐瞒某些事情,那么,当遇到相关问题的时候,就会开始编故事。
有经验的侦查员一耳朵就能听出问题,所以才会反复询问,直到对方露出破绽。
不过作为一个强/奸受害者,光敏娜需要隐瞒什么事情呢?她一不欠债二没不良嗜好,还没完全离开校园,社会关系极其简单,干干净净的一个小姑娘。
事发时正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实习,已经签署了三方协议,眼看就要振翅高飞大展宏图了,却被突如其来的厄运折断了翅膀。
“但是她接受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