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
祈铭嘴上嫌弃,却还是用尾指悄悄勾住罗家楠的食指。
过了黄金周,各酒店的入住率骤降,这家温泉疗养院分为高层区和别墅区,眼下整个别墅区空空荡荡的,路上既不见车也不见人。
他们手拉手并肩而行,不至引人侧目。
罗家楠干脆把他的手整个拖进掌中握住,反正离家三千多里地谁都不认识谁,被人看见就看见了。
不得不说,出来真好,虽然还会被电话追着案子勾着,但入眼是碧海蓝天,呼吸间是淡淡的海洋气息,没有车尾气的味道,通体舒畅心旷神怡。
“诶,家楠,你看那个女孩子在干嘛呢?”
祈铭用空着的手朝不远处的草坪指去。
罗家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有个穿酒店工作服的小姑娘蹲在草坪的一角,看肢体动作像是正在挖土的样子。
沿着步行道往前走了几步,路过小姑娘身旁时罗家楠偏头扫了一眼,发现她确实是在挖土,土坑旁放着个鞋盒,盒里装着一只软趴趴的、看起来像是刚刚出生的小狗。
祈铭蹲下身,近距离观察着小狗,问:“它死了?”
女孩转头看看他,无奈点点头:“是啊,刚出生就死掉了,没有呼吸。
”
“刚生的?”
“嗯,就才十分钟左右,主管让我赶紧抱出来埋了,不然会臭掉。
”女孩说着见祈铭朝小狗的尸体伸出手,忙抬胳膊肘阻拦,“先生您别碰,脏。
”
“没事,我看一下。
”
祈铭垂手轻触小狗的颈动脉处,感觉到尚有极其细微的脉搏,忙将小狗从盒子里托起,双手上下交错,包裹住小狗的脊椎固定颈椎,用力朝下甩了几下。
随着甩动的惯性,积于呼吸道内的羊水被甩出,刚还一动不动的小狗随即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嘤咛,嘴巴张开四肢摆动。
女孩见状大为惊讶:“天啊,先生您好厉害!起死回生了!”
“它还有脉搏,要是就这样被你埋了,那就死定了。
”
面对称赞,祈铭一如既往的冷淡,话也说的扎人。
女孩闻言不由缩起肩膀,面露尴尬之色,委屈巴巴的:“我也不知道啊……是主管让我埋的……”
罗家楠忙替她解围:“不怪你不怪你,活了就好,赶紧给抱回去吧,祈铭,走,上前面那饮水池那洗个手。
”
轻轻将小狗放回鞋盒,祈铭甩甩沾到手上的液体站起身。
别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