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没想到上课刚问完,下课苏日娜就跟舒颜说了阿伊古丽的情况。
“阿伊古丽的妈妈要做手术,骨髓移植需要很多钱,学校给筹的钱不够,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我给她打电话,她总是在哭,才九岁的小女孩,哎!”
舒颜听到这话沉默下来,睫毛颤动。
她和阿伊古丽一样,自小和妈妈相依为命,母女之间有些神奇的纽带,相似的血脉让阿伊古丽有机会和妈妈的骨髓配对。
“要去看看阿伊古丽吗?正好明天没什么事。
”舒颜说。
“啊?”
舒颜和苏日娜约好,这周六去看望阿伊古丽。
周六这日,舒颜和苏日娜乘着破旧的城乡公交,前往市里面的医院。
阿伊古丽妈妈的病情恶化,不能因为要省钱就不住院。
从城乡公交下车后,俩人又买了些补品,当作看望病人的礼物。
医院门外,苏日娜皱着眉看手上这些东西,“舒颜,我以为你对谁都很冷淡的,没想到对阿伊古丽这么上心。
”
从舒颜来到这里,她因为外貌好看,别人就算是对她热切,她也回应地很冷淡。
再到她和叶尔兰恋爱分手,这段时间,叶尔兰总是找舒颜,但舒颜不想和他再有牵扯,直接招呼都不打,就这样冷着。
叶尔兰因此瘦了一大圈,人也是肉眼可见地消沉下去。
办公室还因为她和叶尔兰分手会觉得有些尴尬,但是舒颜像个没事人一样。
舒颜拎着补品,走进医院:“我做这些,有自己的原因。
”
“我以为你是可怜阿伊古丽。
”
舒颜没说话。
苏日娜用下巴点着一个方向,“你看那儿。
”
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卡宴,很招摇的牌子,遗世独立地停在那里,像是故意让什么人看见。
苏日娜边跟着舒颜往医院走边说:“那人来找你了。
”
那人是谁?苏日娜不用多说。
舒颜朝那看了一眼,看不清挡风玻璃后面有没有人,抿了抿唇,收回目光。
“先去看阿伊古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