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想我恨透了你,就尽量不要打扰我学校的正常生活。
”
舒颜洗手的动作停了下来,从旁边抽出几节纸巾擦手,“我知道我很弱小,你要是强迫我我什么都改变不了,但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不就是死吗?你不是知道的,我曾经好多次都想过死,也实践过。
”
她抬起自己的手腕,上面还有一道细小的疤痕,那是舒颜为了离开舒芸,做出的赌注。
她什么都没有,只有这条命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岑尽白盯着她细嫩手腕上的疤痕,攥紧了手,那只被夹的手又泛起麻,用力掐着才能用疼痛盖住这样的麻意。
这个卫生间建了几年了,此刻,不知哪里传来水的滴答声,将这里衬出有些诡异的安静。
“不是威胁,是替我自己找一个生路。
”她一字一顿,咬字很清晰,目光直直地看着他。
岑尽白仍旧冷漠,对她说得话也没有任何反应。
舒颜的腿抖了下,连带着举起来的那只手,岑尽白这样的反应,让她心中失了底气。
正要将手放下,面前的男人忽然哭了,哭得没有声音,但是大颗大颗的眼泪是真实存在的。
他靠近她,拉着她那只手,抚摸着那个疤痕,弯着腰,语气卑微又透着无奈:“那你跟他分手好不好,只要分手……”
舒颜知道自己刚刚说得话奏了效,又呆滞了好一会儿,甩开他的手,没有回答他的话,走出了卫生间。
男人愣愣地看向她刚刚站着的方位,弯着的腰直起,一米九的身高无论怎么看都很有压迫感。
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抬手将脸上的泪水擦干,蓝色的眸子被水洗过,亮得惊人。
威胁他吗?
用她的命威胁他,倒是真让他有些怕了。
岑尽白没法忽略,那一瞬间的慌张。
……
走出卫生间的那一刻,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