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其极。
舒颜觉得这样太过吃亏,在某些他失去理智的间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想让他穿得衣服,哑着嗓子想让他换上。
“想我穿?”
她含着泪点头。
或许是她这样太过可怜,他总是安抚似的亲亲她的眼睛,夸她那一处好漂亮,他的不漂亮,只想欣赏她的。
疾风骤雨让她扔了那件衣服,忘记想要报复回去的心思。
出租屋里的各处,都被铺上了柔软的毯子,以至于她有时候看着看着书,偶然间瞟到某处,总是会被吓到。
因为她记不住,那里究竟是几次。
每次她答不上来,他就会让她故地重游,让她数,是第几次。
岑尽白渐渐操控住了她的衣食住行,她软绵绵的反抗没有用。
他温柔笑着,用最好听的嗓音夸着她,让她可怜可怜他。
像是他期待的那样,最近舒颜实在是顺着他,以至于岑尽白觉得,她真的习惯了他,并会开始喜欢他?
她会用彩纸折出许多花,羞怯地捧给他,问他喜不喜欢。
让他以后不要再去垃圾桶里捡了。
第一次收到花的岑尽白,面上平静无比。
舒颜笑着提醒他:“不要太用力攥它,是纸做的,很容易就坏了的。
”
他只好将浑身的肌肉放松,两只手捧着她做的纸花,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
第二天醒来时,岑尽白走了,纸花也不见了。
……
在他打开沉重铁门的那一刻,她会穿上他亲手挑的衣服,笑着问他好不好看。
如果他说好看,她会咬着粉嫩润泽的嘴唇,双手小心翼翼地攀上他的肩膀,吻上他最为敏感的喉结。
如果他说不好看,她会有些失落地垂下头,转身进了卧室。
最后的结果,不过是被他一层层剥落,一寸寸侵。
入。
她好像跟他说得话变得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