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白色的花瓣里。
“可以吗?”
一不小心咬太重了,舒颜看着他唇上的伤口还有些心虚。
“不可以。
”
岑尽白蓝色的眼眸幽暗起来,看着她不说话,又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你不会想对齐刚做什么吧?”舒颜下意识问出这句话。
岑尽白笑了笑,立马否定:“怎么会。
”
“我不是说了吗?我还挺佩服齐先生的,我只是……不想你跟他呆在一起。
”
舒颜暂且相信他前面那句话,至于后面那句,她暂时还做不到。
他的唇瓣因为说话,会凝成血珠。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用手将他唇上的血珠抹掉,力道不轻,像个施虐者。
岑尽白眼都不带眨的,根本没觉得疼,沉沉开口:“你给他带了什么?”
“饭。
”舒颜捻了捻手指上的血,沾上别人的血,不是很好受。
沾上他的血,他并没有像昨天那样暴力地拉着她的手反复冲洗,而是目光追随着她的手。
注意到她手背上有一道红痕,抓着就问:“你手怎么了?”
舒颜看了眼他问了那道红痕,说:“我妈抓的。
”
她去见她母亲了?
岑尽白蹙眉问:“她为什么抓你?”
三言两语说不清,况且她也不想多说她和舒芸的事,把手从他手里挣脱,只说是不小心的。
岑尽白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
复而又抬起头看她,继续刚刚的话题:“你带着的看上去不像饭。
”
真是不掩饰对她的监视了。
“其他的是给我妈带的,她现在在住院。
”
他记得,她并不喜欢她妈妈。
她不喜欢的人,那他就没必要去关心。
楼梯口忽然吹来一阵冷风,吹得脚底下的袋子沙沙作响,两人都低头看去。
岑尽白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最先拿起那个粉色的袋子,里面的黑色又露出一点,还是蕾。
丝。
但是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舒颜抢过去,将里面的东西装好,完全看不见是什么了。
岑尽白:“这是什么?”
“……关你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