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注意到自己的老师端坐着,持着一丝微笑,看向舒颜。
舒颜顺着Zero的目光,对上了岑尽白,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冬天后背一阵冷汗的Zero尬笑:“有些唐突了,舒小姐。
”接着问了刚刚那个最适合的问题,“你要去哪。
”
都已经被锁在车上了,舒颜也不矫情了,刚刚的称呼她也不计较,礼貌含笑:“市二院,谢谢。
”
刚刚的称呼问题让Zero闭了嘴,他们三个,他的嘴最大,他不说话,舒颜也不想说话,那车里就这样安静着。
Zero听见隔板升起的声音,内心又一阵无语。
……
舒颜:“你干嘛?”
舒颜眼睁睁看着隔板升起,隔绝了前面的视线,这让她想起她被困在大雪里的那天,也是他们两个人,她被冻掉了脑子,提出要将脚放在他的肚子上,他答应了来着……
她还质问他为什么没戴耳钉了。
目光不自觉落在他的耳垂上,还是没有耳钉。
“他惹你不高兴了吗?”岑尽白问得是Zero。
舒颜思绪收回,藏住自己有些发热的耳朵,白了他一眼:“让我不高兴的一直都是你。
”
这句话开口,让岑尽白的面色一僵,笑容定格,但是他惯会调节自己,很快恢复到温柔的表象。
舒颜拨了拨自己的长发,柔软的头发盖在耳朵上。
倏尔耳朵上传来柔软又凉凉的触碰,动作很轻,稍纵即逝,留下一阵酥麻余韵。
“你的耳朵好红啊。
”他说出一个陈述句。
舒颜从那阵酥麻中回神,用手欲盖弥彰地捂住耳朵,“这里太热了。
”然后装作不心虚地直视着他。
“哦。
”他相信了,笑得更加温柔,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然后放在自己有耳洞的那个耳垂上,还揉了揉。
舒颜的目光鬼使神差地跟着他的手移动。
耳边传来一声愉悦的嗤笑,舒颜转过头,看向车窗外。
“这个板子升起来,会隔音吗?”
她看不见岑尽白的神情,只能看见倒映着他影子的车窗,张牙舞爪地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