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衬衫被岑尽白鼓鼓的胸肌和臂肌撑起,因为办公的原因带着眼镜,下面的蓝眼平静无波,但是Zero却感受到了窒息感。
“老师……真不是我。
”Zero还在做最后的生涯,天知道在那个画室看见了什么。
“哦?这样啊。
”岑尽白往退了几步。
Zero心中松了口气。
但是他看见岑尽白修长苍白的手拿着手机,正在奇怪他要联系什么人时,听见他说:“Mia昨天还给我发信息问我你在哪,她还不知道你在中国吧?”
Zero瞬间举手投降:“别,老师,千万别!”他低下头承认,“我是进了画室”
企图用悔改加可怜的表情求得岑尽白的原谅,但是他再抬头看岑尽白的眼神,他像是想挖掉他的眼镜。
“你看见了什么?”岑尽白又向他走近。
Zero嘴唇嗫喏,说不出一个字,因为现在回想在画室那短暂的几十秒,还是让他头皮发麻。
“我……老师,我是误闯进去的,当时里面很黑,我什么都没有看清。
”他学习虔诚的中国人举手发誓*。
岑尽白笑笑,似乎就这样放过他,但是Zero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因为好奇进了那个画室,不过几秒落荒而逃,因为那个画室里……他打了个寒战。
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老师似乎和别人不一样,舒小姐被他盯上,他都开始犹豫自己帮老师做事会不会得到上帝的惩罚。
上帝的惩罚容不得现在考虑,但是老师的惩罚会如约而至。
岑尽白忽然说:“你那幅肖像色调冷暖有些问题,重新画一遍。
”
Zero愣住:“现在吗?”
他看见自己的老师近乎和蔼地笑了笑:“对。
”
岑尽白没有让Zero去画室拿画布和颜料,他自己去拿的。
Zero坐在那里等得心焦焦。
*
岑尽白走后的第一个夜晚,舒颜一直揣揣不安地等待着,或者是害怕着。
他会不会再来?
烤扇的光很暖很暖,但是舒颜还是蜷缩起来,将被子盖过脸颊,一会儿之后觉得实在闷得慌,倏尔挑开被子,目光呆滞地望着头顶掉皮的墙。
又失眠了。
可能是烤扇太热了不习惯吧。
敲门声突突想起,很有节奏,大概间隔三五秒,又会有节奏地响起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