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舒颜轻松地笑着,“我也干了大半个月,之前预支的工资,我也可以退回一部分。
”只是再找这样离出租屋近和嘴硬心软的老板,有些难了。
齐刚哭笑不得,苦涩居多:“怎么老是想着我要辞退你?不能想点别的?”
“别的什么?”舒颜还是不懂。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清澈,也或许是明知不可能而产生的退缩,“没什么。
”
但他转而说:“也不知道齐珺怎么样了。
”
齐珺是齐刚的妹妹,他经常提起,舒颜即便不与她见面,但好像已经是认识的人了。
“新疆这时候应该比这里更冷,雪一定很厚。
你知道吗?齐珺有轻微的雪盲症,一开始去新疆时,她很不适应,老是跟我打电话抱怨,我就让她坚持坚持再坚持。
那里下雪会持续很长时间,不知道呆了两年,她现在有没有长记性。
”话语之间,都是兄长对妹妹的关心。
舒颜很佩服齐珺,因为新疆在她的印象中,太远太远了,她一辈子,可能都去不了这样远在天边的地方。
“雪化了,就就是绿油油的草地了,还有成群的牛羊,在湛蓝的天空下吃草。
”风吹草,低见牛羊,这些都是她的想象。
“给你妹妹打个电话吧。
”舒颜说。
掏出手机的齐刚,又将手机放回去,“她在忙呢。
”
接着进了后厨,没一会儿,菜香味儿跑出来,弱化了空气中的冷意。
今天仍旧是正常接外送的,但是外面的雪很大,积雪已经很厚了,没过了人的脚脖,齐刚说他自己去送,让舒颜回家早点回家去,雪还有愈下愈大的趋势。
舒颜看这天气,同意了这样的安排。
但是没想到,有几个穿着统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冒着雪来到了“好再来”,阻止了齐刚去推三轮车的脚步。
“你们谁是‘好再来’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