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的路线改变,他没有碰什么敏感地带,而是攥住了她的手腕,一边凶狠地亲她,一边将她的手轻柔地放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上也是冰凉的,但是舒颜根本没有逃脱的余地。
“你摸。
摸,你好久没摸了……”亲吻的间隙中,舒颜听见他说。
她的手被带领着来到了他的耳垂处,菱角分明的触感在她手中被感知。
耳钉的冰凉触感和他耳垂上的火热温度形成冰火两重天,她几乎立刻就能想起她和他之间的那些旖。
旎时刻,她喜欢揉他的耳垂,每每在一些受不了的时刻、在一些快要窒息登顶的时刻,她揉他耳垂的力气也会变大,直至它变得红肿、充血。
像一块永远不会好的伤口。
而每每被她这样摸,他也会兴奋起来,哼哼的声音会从喉咙里溢出,叫着她的名字,求着她,求她救救他。
此刻也是。
“求求你,呃……”
舒颜被自己本能的揉。
捏动作吓坏了,她瞬间像触电一样收回了手。
趁着他沉迷。
情。
欲的时刻,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再用力推开他。
清脆的声响,让舒颜彻底醒了。
岑尽白像柔弱无骨一样,被她推得砸在墙上。
“你怎么进来的!”
“呵……”岑尽白摸了摸自己被她打过的脸,低低笑了一声,带着从喉咙里发出的沙哑颗粒感。
舒颜从床上坐起来,将身子向后,紧抓着被子。
黑暗中那个高大的身影,除了刚刚笑了下,好久都没有动,像是被她推得失了魂魄一样。
舒颜抿了一下。
唇,但唇上全是他刚刚的气息,她吓得立即制止自己这个行为。
“啪嗒”一声,,昏黄的台灯开了。
这一盏灯,足以让舒颜看清那人。
他正在看着她,脸色潮。
红,还有半边脸是五指印,极其明显。
他却将唇角勾起,没有被打的愤怒,看她的眼神还带着迷离,像是梦游过来的,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在岑尽白眼里,舒颜肩上睡衣在刚刚的过程中被拽落,露出骨感白皙的肩,脸蛋是粉色的,唇。
瓣艳红带着暧昧的水色,一双漂亮的眸子警惕地看着他。
或许她也意识不到,自己这样有多勾。
人。
岑尽白自进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回答舒颜的问题。
但敞开的窗户已经告诉了舒颜答案。
老旧的玻璃窗被推到一边,窗外的冷风呼呼吹进来,却吹不散屋内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