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去摸自己的脸,湿润一片,这是什么时候流得泪,还是风先发现的。
“我跳不起来,我太重了。
”舒颜说。
……
这边的岑家别墅中。
岑尽白盯着母女俩渐渐变小的背影,站在那里像块雕塑一样。
“舍不得?怎么不去追?”秋月苓站在岑尽白身后,说着风凉话。
“又是让人家住三楼,又是让我逛街带她,又是让我带舒芸走给你俩腾地方,我这妈当得可真称职。
但是你,怎么还没拿下?我看舒颜这女孩柔柔弱弱的,以为是个好拿捏的,还是你轻敌了。
”
岑尽白扭过头,看向自己的母亲,“我跟舒颜一样,很感谢您。
”
秋月苓笑了,即便花了很多钱做了很多次医美,在这个年纪眼角也还是会有浅浅的褶子,“这次回来呆那么久,就为了她?”
“嗯。
”岑尽白漠然站着,对于舒颜的离开,显得云淡风轻。
“你爸知道了,也别太认真了,那小丫头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
岑尽白又去看舒颜母女离开的方向,其实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们多久没有管过我了?现在来管我是不是太迟了。
”
儿子很少呆在国内,有几年过年他都不回来,她和岑方启都是爱自由的人,儿子对他们没有感情他们也认,只是感情不在,血缘在,怎么着儿子都得听爹娘的。
“你现在怪我们了?这些不都是你自己选的?我们当时逼着你画画了吗?”
岑尽白笑说:“没有。
”
千层浪都激不起她这个儿子的情绪,秋月苓翻了个白眼,不打算跟冰坨子呆在一起,收拾收拾去找岑方启。
好久没见老公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自己。
*
舒颜坐在写字楼楼下的椅子上,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面包,撕开包装袋,眼睛一直在手机上面,目不转睛地咬了一。
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