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午睡,然后起来学习,晚饭后也是学习。
这些都是舒芸对她的硬性要求。
这一天快要过去,半夜十二点,舒芸还是没有将手机还给她,即便没有什么人会和她联系,她也没有需要联系的人,但是舒颜还是因为手机不在自己身边而心慌。
看着闹钟时针转到十二点半了,舒颜决定主动去找舒芸拿。
跟小说里描写的一样,夜晚的大别墅空荡且昏暗,她的隔壁门缝中,透出一些灯光。
舒颜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准备从隔壁房门路过下楼,却在经过时停下脚步。
是男人的喘息声,急促的,没有规律的,像是曾经她碰过的旧钢琴,低沉而闷,却不刺耳,压抑中又带着放纵。
时而缓时而快时而停了好久时而又忽然开始。
音调本来是低的,在她顿住脚步的那一秒,忽然一声高而短的呼吸,像是施刑者忽然停了下来,受刑者继而不断地调整呼吸。
等到声音终于快消失不见的时候,舒颜松开了握紧的拳头,面色不变地从房门经过。
那是岑尽白的房间。
这栋别墅里的少爷。
他的名字很纯洁,但是他刚刚做出来的事情,和她对他的印象不一样。
但是个人都会有肮脏的欲望,谁都不能例外。
舒芸睡在一楼,本来想和舒颜在一个屋子,但是舒颜说她会打扰到她学习,母女俩就没睡在一起,舒颜还挺庆幸这个消息的。
妈妈的房间没锁,舒颜一拧开门就看见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的舒芸。
因为是侧躺,她眼角的皱纹全都压出来了,像是失去水分的树皮一样,松垮垮的快要随时脱落。
舒颜刻意不去看,拿走自己的手机准备走,却又返回来给舒芸盖好被子。
然后脚步极轻地上了楼,没有在她隔壁那个房间停留。
回到房间后,舒颜的心还在剧烈地跳动,好久没有这样快的心跳了,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