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你也别再犯倔,人家要是给你台阶下就赶紧接。
听见没有?”
罗家楠又脖子一梗。
“我就这么灰头土脸的回去?”
“你回家住也行啊,反正你爸退休返聘能天天回家了,‘父慈子孝’的多开心。
”
“……”
算了算了,罗家楠权衡一番,既然队长说要出面,那他就给祈铭个台阶下。
白天上班时陈飞召集所有人开会,局长和处长都列席旁听,讨论了一天,最后局长拍板结案,此案最终定性为自杀。
由于在案件调查过程中挖出了贩卖非法血液制品的团伙,局长给罗家楠特别记了一功。
办好手续,罗家楠将夏勇辉从临时牢房里提出来送回家。
坐进车里,夏勇辉看着他脑后那块崭新的纱布贴,问:“拆线了?”
罗家楠苦着脸说:“别提了,刚在法医办拆的,我头一次拆线拆出眼泪来。
”
祈铭拆线的时候下手倍儿狠。
“哦,对了,这个。
”夏勇辉将祈铭的手帕还给罗家楠,“本想等洗干净再还给你,可我想以后应该没机会再见面了,所以……”
“不至于吧,你已经洗脱嫌疑了,我们还能做朋友啊,以后没事出来聚聚。
”
“我打算辞职了。
”
“啊?”罗家楠一愣,“是因为把你从医院带走让你名誉受损?没关系,我可以让局里给院领导出个证明,证明你只是协助警方调查。
”
夏勇辉摇摇头。
“不是,我辞职是要回学校,我毕业的那所大学有法医专业,我想重新申请研究生。
”
“你要当法医?”罗家楠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是,我很想成为祈老师那样的专业法医。
”夏勇辉笃定地点了下头,“当警察是我的梦想,祈老师那天在手术室里说,我应该坚持。
”
“这话你当着他的面说就好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