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隔着手机监督着他，很好很好，状态不错。
叶清曦拿起本慕少炎给他买的儿童版名著，这次倒是不催眠了，就是太幼稚了。
于是他换了本《欧·亨利短篇小说集》来看。
这个就比较有趣了。
叶清曦看得十分专心，以至于每次慕少炎抬起头，都能看到他小侄子专心看书的脸。
他看不到叶清曦看得书，只能看到他的脸，还以为他是在预习呢。
差不多十点零五，慕少炎看着屏幕里他小侄子依然专心的侧脸，思考着他是不是该睡了？
“小曦，你还没预习完吗？”慕少炎试探道，这小学一年级的作业这么费时间吗？
“预习完了。
”叶清曦回答道。
“那你这是？”慕少炎疑惑。
“我在看书。
”叶清曦拿起书，给他看了眼自己正在看得《欧·亨利短篇小说集》。
慕少炎：？？？！！！
慕少炎震惊，“你看得懂吗？”
五岁！欧·亨利？！
他认得全这上面的字吗？！
叶清曦琢磨着他现在这个年纪应该是不能看懂的。
于是他道：“看不太懂，但是挺有意思。
”
慕少炎：……
他就说嘛，他小侄子再天才，也不能天才到这种地步啊。
等等，慕少炎又突然想到，他看不懂，那为什么还要看呢？
下一秒，慕少炎就觉得自己悟了！
当然是为了他！
为了陪他！
所以，他明明早就写完了作业预习完了课文，却也什么都不说，就这么默默的！温柔的！无私的！一言不发的！静静的！不给他负担的！陪着他！
他才五岁啊！
慕少炎觉得自己这要是真不好好学，简直都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