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消弭的伤害和根本无法想象的重创。
而他的母亲……他的母亲蜷缩在他父亲的身边,像是一只湿漉漉的落汤鸡,浑身颤抖着尖叫哭泣,不断地向尼采发出求饶声。
而他作为他们的孩子,他的视线,却没有看向自己的父母他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他的父亲是无情无义的负心汉、虚伪的渣男,他的母亲是破坏别人婚姻的阴暗小人他直面这一切,并且视线始终落在交迭双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他仿佛永远在闪光啊,像是不凋谢的高岭之花。
他的眼里只有他,他觉得自己应该就是为了自己的哥哥而被生下来的,一定是这样的,自己的所谓父母,只是为了把自己生下来,送到哥哥身边的工具而已。
他听见自己的哥哥对父母说:
“这次你们手脚不干净被我发现,也算是你们运气好,你们还没有伤到她,我可怜的母亲,她是个懦弱心软的人,我可不是,看在我母亲的面上,我不弄死你们我,但是你们好好记住,我母亲死去的那一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你们能活多久,衡量的尺度就是她的寿命。
”
尼采甚至没有看他,带着人起身离开了。
虽然知道自己从今以后只能依附于尼采生活,自己也将会成为尼采的财产。
但是这样的事实,并没有让他感觉到痛苦难受,反而有一种强烈的悸动在他的心头破土而出,迅速地占领理智的高地。
原本以为自己会成为庄园的主人,彻底的拥有自己的哥哥,但是想到现在是自己被哥哥拥有,成为哥哥的奴隶,这颠倒的顺序,又有什么区别呢?
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
服从和占有,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归属于难分难解。
所以,从今以后,他就是哥哥的财产了……哥哥将会拥有对他的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