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对脆弱的容易波动的情绪进行压抑,但是到了春天之后理性就会被躁动不安的自然削弱,很可能在受到了一丁点完全无法预料到的刺激之后,都有可能会引起精神疾病的发作。
当天晚上,这么多年第一次离开修道院的莉莉丝还是被多年没有出现的噩梦刺激的发病了。
她梦见了许久不曾出现的场景,那个令她扭曲的开端,她青春年少时期的噩梦,她全部美好幻想的破灭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那些久远的、噩梦般的场景,如同地狱一般剥夺了她的理智,让她从一个矜贵骄傲的贵族女子,成为了一个人人惧怕的疯女人。
这是她从未告诉过自己儿子的秘密,她还在怀着孕的时候,曾经亲眼看见了平日里和自己亲密无间、柔情蜜意的丈夫,竟然坐在他们卧室的那张属于他们夫妻两人的卧床的床边,享受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服侍,而对方跪在地毯上,肚子微微隆起,显然已经怀孕了,就像是自己一样。
而那个孩子是谁的,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她站在门边,扶着门廊,忍不住双腿发软,被眼前的画面刺激的浑身颤抖,而看见她的时候,她的丈夫竟然毫无内疚感的解释说:
“我们的孩子比较精贵,亲爱的,我舍不得叫你劳累辛苦,伺候我这种事情,让她来做就行。
”
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一切浪漫的誓言化为泡影,对方显然并不忌惮她,继续那茍且的令人恶心的行为。
短短的一瞬间,关于那可以称之为她生活全部的爱情,彻底的被粉碎。
自那以后,感情上的巨大挫折和不忍心去伤害别人的心软善良,让她在无力愤怒和心软原谅的不断地拉扯,之后短暂的时间内,仅存不多的理性被她的丈夫用锋利的刀子一点点的割开,她整个人慢慢的的分裂了起来。
在怀孕的后期,行动不便的她有一次在深夜受到了野猫的惊吓,身体开始不规则的出血,血气的流失使得她的身体愈发的虚弱,以至于加重了她的抑郁,只能整日的躺在床上休息。
她吃不好喝不好,他的丈夫却总是不在,扔下她一个人在偌大的庄园里,周旋在更多的女人之间。
终于,在某个阴雨缠绵的日子里,在看见那个女人的面容再一次出现在庄园里面、笑意盈盈的依偎在他丈夫的肩膀上之后,她无能为力,再也无法解脱,生性善良的她赤着脚在冰冷的雨水之中奔跑着,一路玩后山跑去,想要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