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把,“你跟我走。
”
苏岑不是回家,也不是去的兴庆宫,而是拉着曲伶儿又回到了太傅府门前。
而宁三通还在门前站着,像是特地在等着他。
苏岑上前一步,也不含糊,直接道:“人都走了?”
宁三通轻轻点了下头。
京城中暗藏的暗门人员众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全部撤出城去,他们在京城中一定还有落脚的地方,只是苏岑之前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就是太傅府。
“我在陆家庄时听陆逊说过,他们还有一枚隐藏的棋子,说的就是你吧?”
宁三通无奈一笑,“是我,也不是我,应该说是整座太傅府吧。
那位当年对老爷子有恩,这份恩情,我们必须还。
”
“所以当初祭天案时你就接近我,后来又引我去查田平之的案子,设法把封一鸣赶走,还有你那什么仵作师父,也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吧?”苏岑抬手按了按眉心,“我现在不知道你跟我说过的话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还是说……都是假的。
”
宁三通轻轻一笑:“我说我欣赏你是真的。
”
苏岑冰冷回道:“我只怕担待不起你这份欣赏。
”
“这次之后我们与陆逊之间就算还完了,日后他或富贵,或潦倒,都与我太傅府无关,”宁三通叹了口气,“这次是我们太傅府欠你一次,这里我给你记下,你随时可以来找我讨要。
”
“现在就要要回来,”曲伶儿怒不可遏,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宁三通的衣领,“苏哥哥你说,怎么处置?”
苏岑却是轻声道:“伶儿,放手。
”
曲伶儿一脸震惊地回头看了看苏岑,见人目光坚定不像玩笑,这才不情不愿松了手。
“记住你说过的话,”苏岑又看了宁三通一眼,兀自转身,“伶儿,走了。
”
曲伶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