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散开来,火象征性地再救一下,免得被人落下话柄。
处理完这边,苏岑回过头去问封一鸣和宁三通:“看清楚起火点是哪里了吗?”
宁三通回想了下当时的情形,他是第一个发现着火了的人,最有发言权,想了想道:“好像是从里面烧起来的。
”
苏岑凝视着唯一的出口方向,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可是我们出来后,就没有人再从里面出来了。
”
当时库房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他们所在的位置距离门口也最近,可是从他们发现着火,一直到他们从里面逃出来,并没有第四个人再从里面出来,如果说火真的是从里面烧起来的,那放火的人呢?
他们三个自从分好了试卷就没再挪动过,彼此都在对方视线之中,那这火到底是怎么烧起来的?
封一鸣道:“莫非是库房里天干物燥,这些书本纸张自燃了?”
“可它早不自燃,晚不自燃,我们刚查到这里它就自燃了,未免也太巧了吧?”苏岑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更巧的是这个人为什么总能抢在我们前面一步?他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程的?”
宁三通跟着神色一紧:“你是说,有人跟踪我们?”
封一鸣在一旁笑了笑,不置可否。
从礼部衙门出来天色已晚,眼看着茶楼酒肆都已经开始打烊,苏岑歉意地冲宁三通道:“宵禁将至,害你奔波了一天到最后连口饭都没吃上,届时等案子破了我再登门道谢,把这顿饭补上。
”
“你跟我这么客套干嘛,”宁三通摆摆手,“那便等你好消息,有什么事尽管来太傅府找我。
”
目送宁三通走了苏岑才收了视线,一回头,正对上封一鸣意味的目光。
“你怀疑是宁三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苏岑摇了摇头慢慢往回走:“我也说不好。
”
“你注意到在贡院时他断了的那根绳子了吗?”封一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