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前胸染血,有一个长约一寸的破口,疑似剑伤。
”宁三通接着打开死者身上的衣物检查尸体,看了良久,突然沉默了。
“怎么了?”苏岑凑上前问。
“没有伤口。
”宁三通皱眉道。
“怎么会没有伤口?”苏岑难以置信地看着宁三通,“你刚不是说疑似剑伤吗?”
“至少在这具尸体上没有伤口,”尸体由于长时间埋于地下,已经腐败成了一具骷髅,宁三通示意苏岑去看,“衣服上这个洞正冲胸前,应该是一剑刺穿了心脏,但你看这一片的肋骨上,并没有留下剑痕,这就说明凶手不只是一击致命,而且准确避开了肋骨,剑从两条肋骨的缝隙之间穿了过去。
”
苏岑明白了:“是个高手。
”
“目前我没有看出别的死因,要等把尸体带回大理寺进一步检验了才能知道。
”
苏岑点点头,吩咐衙役们把挖出的证物都带回去,又走到黄缅面前:“黄兄,先回去吧。
”
黄缅惊吓过度,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苏岑:“这儿没有婉儿的尸体,是不是说明婉儿还活着?”
苏岑抿了抿唇,只能安慰道:“至少是没死在这里。
”
黄缅一脸颓败:“那婉儿在哪啊?”
苏岑勉强笑了笑,“我说过了,我有一个猜测,如今刚好验证一下。
”
一行人回到长安城,城里早已传遍了,苏大人在城郊枫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大理寺火速办案,如今已经找到了关于凶手的证据。
过程传的神乎其神,有说苏大人的开了天眼的,看一眼尸体就知道凶手是谁,还有说是死者给苏大人托梦申冤,在梦里告诉了苏岑凶手是谁。
比较靠谱的一种说法是苏大人在挖出的马车上找到了能证实凶手身份的证物,静等着明日开堂就能提审凶犯。
大理寺的队伍刚进城门就被人群团团围住,大理寺的人尚还不明所以,但见自家苏大人成竹在胸镇定自若,也纷纷挺直了腰杆接受百姓的夹道欢迎。
事情闹的如此地步黄缅自然不敢回家了,跟着苏岑在大理寺值房里凑合一夜。
黄缅白日里受了惊吓,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本想着找苏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