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选拔、磨合、熟悉政务,往大处说就是动摇社稷根基,若是处理不当引起了民沸民怨,甚至可能颠覆江山。
“哼,垂死挣扎,”李释冷冷一笑,看着却像不甚在意,接着问:“柳珵呢?他没牵涉其中?”
少年人道:“柳相这次倒是没跟着瞎起哄,还帮着安抚群臣,看样子行贿的事他并不知情。
”
“他倒是会做生意,”李释手上的扳指轻轻敲着窗柩,“那些人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走,到时就会说因为柳珵的苦苦规劝这才留下来,坏人反正都让我做了,他动动嘴皮子赚足了人情又得了圣眷,说不定在官盐里还能再分一杯羹,何乐而不为?”
少年人点点头,接着道:“还有就是……”
话没说完,却着意瞥了苏岑一眼。
苏岑一抬头,与那少年目光正对上,一瞬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
且不说他擅自离京,无故缺席朝会,单是他把薛直等人拉下水就得罪了不少人,扬州一案他又是主审,有些人不敢拿宁亲王下刀,要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释皱了皱眉,看着苏岑道:“子煦受点委屈,事后会给你找补回来的。
”
苏岑点点头,他倒是不怕受委屈,本来还担心这京中风起云涌,有人拿他做文章来威胁李释,如今倒是松了一口气。
李释问还有事吗?
少年人摇了摇头。
李释轻轻靠在锦衾靠背上,“那就告诉他们准备收网吧,李琼先不动,我留着还有用,其他人的罪证我要明日早朝之前文武百官手里都有一份。
”
少年人领命,从窗口而出,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苏岑看着落下的窗帷欲言又止,李释直接道:“想问什么?”
苏岑扯了扯嘴角,“……这孩子功夫不错啊。
”
言外之意却是你堂堂一个亲王竟然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孩子?”李释笑了,“这孩子可比你大。
”
苏岑:“?”
李释笑道:“我没记错的话他比祁林还要大两岁,只是小时候生了场病,不长个子了,不过脑筋还不错,我在京中的暗线都是他来布置的,这幅模样糊弄那些个不长眼一糊弄一个准。
”
苏岑:“……”
得,他就是那不长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