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九一个人在家里呆着,为这事还被江越嘲笑了好几回。
“徐北呢,居然肯让你一个人在家了,”江越把包放到沙发上,发现郎九有些情绪低落,“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惹他了……话说大叔脾气真是说来就来啊……”
“他说出去,不许我跟着,”郎九没精打采地扯了扯江越的包,“礼物呢?”
“礼物现在不能给你,”江越捂住包,笑着拍开郎九的手,“我跟你说啊,生日礼物呢,都是晚上吃蛋糕的时候才拿出来的,都是包好的,然后你就一个一个拆开看,很有意思。
”
“嗯。
”郎九依旧有些没精打采的。
昨天晚上徐北骂了他一通以后就出去了,晚上回来也不理他,吃完饭就闷头睡觉了,郎九困了的时候也没敢上床,怕徐北会踢他下去,于是很郁闷地在沙发上团了一夜。
早上徐北出门的时候依旧是对他爱搭不理的,只说出去,也没说多久回来。
郎九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徐北的话他听得似懂非懂,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具体错在哪里,徐北也没说,他还不敢问。
“乖越,”郎九看了正在拿着笔写填空题准备让他做的江越,“什么是偷东西?”
江越的笔顿了顿,转过头,挺吃惊地看着他:“谁偷东西了?你偷东西了?”
郎九一看江越这反应,就知道昨天自己拿徐北钱包的事肯定是件很不好的事了,他往沙发上一倒,很费劲地连比划带磕巴地把事给江越说了一遍,又学着徐北的话:“很操蛋。
”
“哎哎哎,乖九粗话不能说,操蛋就你哥说就行了,你别学,”江越坐到郎九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想到大叔真是……这事你不要再学着做了,知道吗,这真不是什么能学的好事,不过徐北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对你可是没二话的,你不能让他难受懂吧?”
江越看着郎九有些迷茫的眼神,用尽量简单明了的语言给他解释了一遍“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心里骂了徐北一百遍,这种事是冲郎九发一通火就能解决的么,一点耐心都没有,还好意思当人家爹……
江越给郎九开解了半天,他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心情也好了很多,于是很自觉地拿过本子开始填空,填到一半又想起来个事,他咬着笔看了江越一眼:“什么叫技术?”
“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