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松快了很多:“等你出来,我再单独请你吃。
”
跟舒扬说了会话,霜序从医院出来时,陆漫漫的车已经在大门口等她了。
“你学姐那顺利吗?”
霜序道:“很顺利。
”
“太好了!”陆漫漫一拍手,“今天真是个大好的日子,走!带你去试礼服。
”
*
沈聿从会议室出来,时间还不到六点,秘书过来汇报工作:“宏泰的王总来过电话,问您晚上有没有时间,想请您吃晚餐。
”
沈聿翻阅她递来的文件,言简意赅:“小九生日。
”
秘书马上领会:“那我给王总那边回电话。
”
沈聿浏览完文件,拿笔签字时,秘书又道:“对了,医院那边传来消息,郑祖叶说想见您。
”
沈聿抬眼,神色没什么变化:“他要见我做什么。
”
“他说有话要跟您说。
”
沈聿不置可否,签好字后把文件合上递过去,秘书没有多问,恭敬地退出办公室。
沈聿低眸看了眼腕表,拿上外套离开公司。
郑祖叶的案子,贺郕卫放了话:“该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不能因为他姓郑,因为有人力保,就从轻处罚,这件事我会亲自盯着。
”
市局上下战战兢兢,对这个案子十二分重视,医院走廊拉起了警戒线,郑祖叶的病房由警察轮班看守,不允许包括郑家人在内的任何人靠近。
沈聿来到医院是下午,午后的阳光从玻璃透进来,守在门外的警察恭敬地问候一声“沈公子”,为他打开门。
沈聿走进病房,郑祖叶整个脑袋都被纱布包着,双手双脚都被拷在病床的护栏上。
他暴躁的动作把手铐弄得哗啦哗啦响,颈动脉的伤使得他嗓音都变得嘶哑:“把手铐给我打开!”
警察在旁边解释:“他醒来之后很不老实,护土给他换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