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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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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作用,创伤后应激障碍,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暂时性失聪可能会演变成永久性。

     有天晚上贺郕卫坐在他的床边,撑着头压抑地哭,他睁开眼,无比冷漠地说:“你很吵,回你自已房间哭。

    ” 贺郕卫才知道,其实他的听力早就恢复了。

     第217章你妈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回太和院的路上,贺庭洲阖眼靠着座椅,几乎没开过口。

     但霜序知道他没睡着,她的手被他握着,她一动他就会收紧,睁开眼睛朝她看过来。

     下车时他也不放手,霜序只好猫着腰从车厢里钻到他那边下去。

     万岁在门前转来转去的脚步有些焦躁,一看到两人下车马上窜过来。

    回到家里,霜序马上给它放了粮,但它不吃,一直跟在她腿边打转。

     她有点奇怪:“你不是饿了?” 万岁忽然凑过来舔她的脸,她反应不及,被它的舌头舔了个正着,往后躲的时候一屁墩坐到了地上。

     贺庭洲走到她背后,把她从地上端着抱起来,走向沙发。

     霜序没挣扎,顺从地靠到他怀里,抱住他的腰。

     这一天的惊心动魄与情绪的起伏都在此时尘埃落定,劫后余生的安宁温柔地包裹着他们。

     在这样的安宁里,霜序问他:“你妈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贺庭洲已经太久没有回忆过他的妈妈,因为会首先想起不好的事情,边境的那场绑架是回忆里绕不过去的坎。

     他思考了很久,从铜墙铁壁后面的回忆里找寻她的样子。

     “她是个记者。

    让台领导最头疼的一个记者。

    不听话,什么都敢说。

    参加工作第一年,有所中学出过一起恶性持刀砍人事件,凶手跑了,上面压消息,她在直播连线中擅自报道这件事,提醒学生注意安全,被停职处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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