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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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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闭的车厢里两人再度吻在一起,情欲燃烧起来是很迅速的事。

     兴许是酒精烧得,霜序身体里的血液快速流动,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贺庭洲扶着她腰,另一只手掌沿着她柔滑的腿侧抚上去。

     她胸口起伏得很急,仰起纤长的脖颈,贺庭洲吻上去,牙齿碾过咽喉脆弱的皮肤,她呜咽着攥紧了他的衬衣。

     从身和心都被他占据了,那种不确定的迷茫被一种确定的存在感驱散,她又重新踩到了实处,知道自已此刻站在哪里。

     她抱住贺庭洲脖颈,在亲密无间的距离叫他的名字:“贺庭洲。

    ” 他声线染上两分哑涩:“嗯?” 她又叫了一遍:“贺庭洲。

    ” 他吻她耳根:“在呢,宝宝。

    ” …… 车是贺庭洲亲自开回太和院的。

     霜序躺在后座睡着了,身上盖着他的西服,贺庭洲抱她下车,她也没醒。

     万岁从家里打开门锁,把门顶开容他通过。

    等他过去再关门,然后屁颠屁颠地跟着上楼。

     大概是醉酒的缘故,霜序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点梦都没做。

     翌日早上醒来时,记忆停留在昨晚清醒时跟陆漫漫的对话,她不记得沈聿来过,也不记得喝多之后干了什么。

     整个人犯懒,她翻个身,在被子上趴了一会,慢腾腾地爬起来。

     拉开窗帘,贺庭洲正在草坪上遛狗,发泄大型犬的精力。

     他遛狗的方法很简单,自已懒洋洋坐在躺椅上,万岁在他和一百米开外的一根杆子前往返跑。

     霜序在阳台上看了一会,万岁先瞧见她,跑到一半就停了,原地甩起尾巴。

     贺庭洲顺着它视线回头,看向二楼。

     这是一个明媚而崭新的早晨,太阳晒得人暖洋洋。

     霜序回房间刷牙,听见身后跑进来的狗蹄声,回头,万岁嘴里叼着一枝月季。

     花梗上的刺已经去掉了,贺庭洲的院子里没种月季,不知道从哪偷的。

     她把花接过来,闻了闻,没什么香味,但让人很舒服。

     “谢谢万岁。

    ” 万岁晃晃尾巴,守在她脚边,等她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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