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遍,欲言又止,想说又不能说,不说又憋得慌。
沈聿不动声色地喝酒,贺庭洲靠住沙发,氛围灯暧昧不清的光落进他眸底,像被黑洞吸收了,极深极暗。
三个人之间异样的氛围,霜序敏锐地察觉。
她看看贺庭洲,看看沈聿,感到莫名:“怎么了吗?”
贺庭洲扯下脸上的纸条,手臂从她身后圈上来,拖着懒散的腔调说:“我喝醉了,带我回家。
”
“输一局就跑,菜鸡。
”岳子封呲着大白牙,好像刚才的微妙氛围只是霜序的错觉。
她觉得古怪,又不明缘由。
她今天过来就是想跟沈聿说话,现在已经说完了。
她扶起贺庭洲,他仿佛真醉了,身体的重量往她身上倒。
霜序差点没站稳。
“要帮忙吗?”左钟热心地打算过来。
??
“没事。
”霜序说完,扭头小声在贺庭洲耳边道,“别装。
我扶不动你。
”
贺庭洲这才慢悠悠站直了些。
霜序俯身拿自已的包和他的西服,等她直起身,贺庭洲手臂往她肩上一挂,身体再度倚靠过来,重量拿捏得让她刚好能撑住。
霜序跟大家打了个招呼,扶着他先走了。
第190章以为你对你哥贼心不死呢
从酒吧出来,贺庭洲依然搭着霜序的肩,她也放任他。
“你跟子封哥刚刚交换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贺庭洲答得轻佻:“眉目传情的意思。
”
“少来。
”霜序没那么好骗,但她的思路走向了错误的岔路,“是不是因为我现在既不姓宋,也不姓沈,就更配不上你了?”
贺庭洲一副高傲口气:“两个字的名字怎么配得上我们三个字的。
”
“那我姓诸葛好了。
以后我叫做诸葛霜序,听起来很聪明。
”
贺庭洲捏了下她脸:“姓宋也无所谓,都是属于你的一部分。
”
宋家对霜序来说是不好的部分,是她想要割舍的部分,但正是这些过去和来历造就了现在的她。
宋这个姓氏本身并没有好坏的色彩。
霜序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对宋这个字的厌恶也被抹平了。
贺庭洲步子迈得散漫,轻淡的声线从她头顶落下:“对沈家感情那么深,为什么不把户口落过去?”
霜序停顿片刻,才回答:“我不想成为他们的责任,也不想再给任何人抛弃我的机会。
”
贺庭洲眼里那一点不明的意味散去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