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怎么不打电话叫醒我?自已在这里干等,要是我没有自已醒过来,你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到底是不是傻?”
贺庭洲指尖勾开贴在她嘴唇上的发丝,懒道:“谁说我在干等。
不是给你托梦了,不然你怎么醒过来的?”
霜序自已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醒,可能他真的托了梦吧。
她碰到贺庭洲身上,真丝睡衣被夜风吹得凉丝丝的。
“冷吗?”她摸了下贺庭洲的脸,跟身上一个温度,“你不知道坐在车上等吗?”
“想离你近一点。
”
霜序简直要败给他。
她把身上的披肩打开,把他被风吹冷透的身体包裹进来。
羊绒披肩很暖和,她身上温暖的气息混合着干净清冽的白茶香,包围了贺庭洲。
他顺势圈住她,低下头,下巴搁到她肩上,一米八八的高大体型往她一米六六的身上倚靠。
抱住她温暖的身体,那种讨厌的幽静的黑暗才会向后退,离他远一点。
霜序用双臂把他抱紧,用自已瘦薄的肩承住他沉甸甸的重量。
很舒服,贺庭洲抱着她、靠着她,身体好像都松懈下来:“宋霜序,你是不是云做的?”
“你是石头做的。
”霜序说,“这么重。
”
贺庭洲用牙齿衔住她肩上一块细白的皮肉,咬了一下。
不算重但有轻微的痛感,霜序轻嘶一声:“你干嘛咬我?”
贺庭洲又在那块轻轻吻了吻,补偿似的:“饿了。
”
“……”
霜序不是感觉不到,他今天的种种反常。
她对贺庭洲情绪的变化,感知比任何人都敏锐,尽管他这张被小廖私自评为全球第一帅的脸上从来不会出现太鲜明的表情。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得到此时此刻他需要她。
深夜空旷的私家马路无人打扰,两人在风里拥抱着彼此。
就这样不知道抱了多久,贺庭洲的身体慢慢有了温度。
霜序忽然道:“你能不能自已跳两下?”
贺庭洲挑了下眉:“为什么要跳?”
“我抱不动你。
”霜序说,“你可不可以自已抖一抖?”
抖一抖,把藏在心里没说的话告诉她。
贺庭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