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费这么大劲安排飞机把她接回来,就只为了这个吗?早知道就不回来了,跟小廖一起留在南城旅游多……
温凉的唇携着滚烫的气息落在她后肩:“我很喜欢。
”
霜序的腹诽戛然而止:“喜欢什么?”
“你的礼物。
”
霜序静了几秒:“我没送你礼物。
”
贺庭洲却说:“我收到了。
”
也就是一晃神的功夫,她的手腕被贺庭洲捉住,拉开,浸泡着药香的温泉水,柔软而暖洋洋地包裹着她。
这是一次缓慢到极致的体验,节奏随着泉水的轻缓流动,霜序的体温被热气熏得升高,最后的高峰也来得柔和而匀长。
她细而急的喘息还未平复,听见贺庭洲问她:“宋霜序,你今天为什么回来。
”
霜序说:“不是你想要我回来的吗。
”
贺庭洲又问:“除此之外呢?”
霜序顿了顿,闭上眼睛装没听见。
贺庭洲骤然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转眼之间颠倒翻转。
他将霜序反压在池边,手臂垫在她背后,打开她双膝,这次是截然不同的强势与野蛮。
霜序情不自禁地发出短促而甜腻的叫声,马上咬住唇,贺庭洲伏在她耳边,像一个执着而严酷的审讯官,逼问她:“为什么不回答?”
霜序也是硬气,就是不屈从他的淫威,扭开脸不理他。
贺庭洲顺势啃咬她细白颈,咬红艳的耳垂,沉哑的嗓音沙涩地磨砺着她的听觉:“犟骨头。
”
他今天放纵得厉害,霜序的理智都被卷入疾风骤雨之中,温泉清凌凌的水声掩盖住小院里的放浪形骸。
她扛不住的时候一口咬住了贺庭洲的手,他并不躲,只是借机将她扣得更紧了。
贺庭洲从背后环着她,让她靠在自已怀里,安抚而轻柔的吻落在她耳根。
等她缓过劲来,他才又问了一句:“小公主,喜欢我吗?”
怔愣只是一瞬间的事,霜序回答:“不喜欢。
”
“嘴这么硬,上辈子做地下党的?”贺庭洲单臂抱起她,让她后仰着,脊背没过水面。
池水深度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后背探不到底,霜序本能地紧紧扒在他身上。
贺庭洲稳稳当当揽着她腰,让她在沉水的威胁里重新回答,“再给你一次机会。
”
“……”霜序忽然松开抱他的双手,一个灵活地翻身,一尾鱼一样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