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要用这么奇怪的词吗?”
“哪里奇怪?”贺庭洲说,“不是你偷偷摸摸跟要偷人似的。
”
“我只是谨慎行事。
”
沈长远今天平安归来,霜序心里一块大石落地,心情松快很多,真心实意地说了声:“庭洲哥,这次真的很谢谢你。
”
贺庭洲问:“怎么谢我?”
霜序很自然地想到那个上面去。
“今天不行。
”她最近都住在家里,夜不归宿会被发现,“我干妈还在家里等我。
”
贺庭洲眉梢很慢地向上抬了一下,没听懂似的,问她:“今天什么不行?”
霜序觉得他在装相:“你别装,你知道的。
”
贺庭洲笑了声,又问:“那哪天行?”
“我明天就回松明路那住了。
”霜序说完才觉察这话像是在暗示明天就可以,马上此地无银地补了一句,“之后都可以。
”
可贺庭洲还是捕捉到了关键词。
“明天啊。
”他慢吞吞重复了一遍,幽邃的黑眸看着她,牙齿轻轻磨咬着那颗糖。
夜很静,风声如此清晰,霜序的脸被吹得微微醺热。
她正想岔开话题,贺庭洲冷不丁问。
“接过吻吗?”
霜序微顿:“你问这个干什么?”
贺庭洲把糖咬碎了,漫不经心地嚼着,说:“怎么,不能问?”
不是不能问。
霜序莫名地觉得说没有有点丢脸,继续维持自已当初立下的玩男人人设,一脸镇定地说:“当然接过。
”
“接过几次?”
哪有人这么问的。
“谁会数这个。
”霜序说。
“多得都数不清了,看来经验很丰富。
”贺庭洲很擅长歪曲解读,“接吻大师,应该不介意我讨教一下。
”
什么玩意儿。
来不及反应,贺庭洲的脸已经猝然逼近,距离她只差一个呼吸的距离。
霜序神经倏地绷紧了,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薄唇,她闻到一点清甜的味道,是他刚刚吃的糖。
贺庭洲停在那,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