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发嗲,没有。
你专心点,好不好?”
车雨森咬牙。
五分钟后。
吴元君满意地站直身体,离车雨森远了点,“对,就是这样,特别厉害。
”
成功夹起西蓝花的车雨森一口也不想吃,他抬眼盯着吴元君全身上下,“你和江万里是不是还有联系?”
吴元君不想回答,但不回答神经病没准能脑补出他做贼心虚,解释起来太麻烦,他道:“没有联系。
”
筷子清脆落地,车雨森一言不发。
吴元君默默弯下腰。
捡起来的刹那,抬头瞬间跟鬼一样纠缠上来的男人猛地和他凑近,近得发毛,连睫毛都可以数清楚,“你在骗我。
”
吴元君忍住发颤,硬着头发回答:“我没有骗你。
”
“是么?”车雨森控制轮椅,耳边还装着昨天监听器里传来的声音。
吴元君被瘸着腿的江万里拦下。
“你勾引他那个疯子你什么身份你不知道?我告诉我爸了,我把你们的关系全说出去了”
“你被车雨森操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被当婊子玩了。
”
“你还装冷淡,说什么直男,你俩难道只是睡在一张床上什么都没发生?”
“你装什么纯啊。
”
“他操你操得爽吗?”
……
吴元君戴耳机没听太清,“说够了?”
江万里被关这么久,因为得罪车雨森,害得他爸亲手把他养的情人都遣散了,腿也被打折,他怒火中烧恨不得把车雨森都杀了,连带着恨上吴元君,“没有!你。
”
吴元君随意打断,“闭嘴。
”
江万里没忘记吴元君力气大,看着瘦实际不好惹,窝囊地回答,“哦。
”
“滚出去,顺便约个医生,臆想症容易得脑瘫。
”玻璃窗蒙上雾气,吴元君后脑勺抵在那,鼻尖到微抬的下巴都漂亮端正,眉眼利落干净,他穿了身白色毛衣,气色比以前好很多,看上去被车雨森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