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吴元君的肩膀,“你下贱到帮男人撸管,教男人自慰。
是不是任何人给你钱后再威胁你,你都会帮他这样做是不是?”
“我贱?”吴元君望着车雨森遍布疤痕的双腿,他重重推开车雨森,“你才贱。
”
“你最贱。
”
“第一次,你都快射在我脸上了,没有撑到二十秒。
”
“第二次你像条发情的公狗,求着我再来。
”
车雨森浑身僵硬。
吴元君说着说着不知不觉泪流满面:“车雨森,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梦游的男人沉默地低下头,他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试探性抱住吴元君。
被推开了。
再抱一下。
又被推开。
直到双腿超出站立时间,出现痉挛般发抖,车雨森知道要说什么才会让吴元君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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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
“这里疼。
”
“我知道错了……你再原谅我一次,可以吗?”
吴元君缓慢抬手自己擦拭脸上的泪水,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这样。
算了……
算了。
无能为力是命运,令他麻木又沉溺。
眼里是那幅十字架油画,十字架也在居高临下注视人们。
吴元君最终还是主动抱住车雨森,以瘦弱的肩膀扛住了男人的重量,声音沙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你信仰的上帝不会原谅你。
”
“我也不原谅你。
”
车雨森满不在乎又一次得逞,在黑暗中尝过欲望纾解的身体愈发难耐,病恹恹地无声吐露恶意。
谁稀罕你这种人的原谅?
天快亮了,灰色大床褶皱许多,那只手攥紧又松开,空气中散发情欲的气息。
过了许久吴元君跌跌撞撞从床上爬起,乳尖被吃得发红肿起,胸前濡湿,那朵莲花愈发旎旎,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换好新的床单,给睡着的男人盖好被子,擦拭掉一切证据,整理满室狼藉。
删监控删掉一切。
他眼前发黑步履蹒跚爬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