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了。
”
车雨森扭头看去。
拖着为数不多全部的行李再次回到别墅二楼。
吴元君找了个离车雨森最远的房间放置,欲盖弥彰得很,算了,来来去去,还是滚回来了。
他麻利地整理单人床,套上床单,没时间沉溺在感情的难受里。
很多事要做,再难过也要过好当下。
吴元君习惯不好的事情全部降临在他身上。
像妈妈生病,像该死的爹,像过敏体质……他都活得下来了,再多出个车雨森而已。
他搓了搓脸努力扯出笑脸,日子已经很好了。
有钱就不会太快失去母亲。
过完今年,还剩下一年半能留在车雨森身边。
手间随意将白T折起来,天冷下来穿不了,吴元君过冬衣服也少,来来去去几件换着穿,基本全黑。
折着折着,吴元君攥紧内裤的手微滞,背嵴发毛,忽然有种被不明生物盯上的凉意。
他缓慢转过头。
身后车雨森坐在轮椅上面容冷沉,虎视眈眈,身上衣服剪裁极其好突显身形,成熟男人的俊美也在体态里展露。
但此刻目光不善,明显盯了很久。
吴元君对神出鬼没的男人有心理阴影,外加没了酒劲勇气消散,他控制不住自己像从前一样窝窝囊囊。
醉酒时候发疯说话,还主动去抱,还不知羞耻问清醒的车雨森要不要看自己胸口那颗痣。
车雨森应该看在他长得像谁的份上。
忍了,默许了,纵容了。
要恶心同性恋的车雨森做到这份上,到底多稀罕那个人。
吴元君心口堵得慌,说不难受,但瞬间的刺痛还是那么烦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