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他耿耿于怀,死也不肯让任何人看笑话。
冷汗和疼痛使他渐渐恢复镇定。
天亮后吴元君不管怎么样早晚都要回别墅,回到他身边。
人跑不掉。
而抽屉里的u盘有大用场,一个能让吴元君就范的计划迫不及待提前登场。
翌日老郑的工坊要展出一批陶瓷,需要市里几个大老板投资外加上头首肯,才能把陶瓷展办成。
吴元君请假的原因就是这个。
从前因为缺钱时常不能跟着老郑学手艺,做徒弟做得很差劲。
而陪酒什么的,总算可以派上点用场。
起床时起了低烧,应该是昨晚那场风搞的鬼。
他洗了把脸便出门。
当司机,当陪客,当笑话,他都当得不错。
绕着南京城一大圈,白天让那些老板们玩得开心了。
领头的那个说,“小吴啊,咱们等会得去喝酒,这生意才能谈成。
”
吴元君笑着答应了。
丝毫不知手机监听软件那头,回到别墅的车雨森连小提琴都没拉,无比厌恶地眼皮微抬。
一边作呕地想象出吴元君和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说话,一边回忆那天吴元君答应了不会去陪酒。
现在又阳奉阴违。
果然是个骗子。
没有一句实话。
酒局无非是吉祥话加把人喝到趴下。
吴元君在推杯换盏间麻木,一个人喝七个,对着豺狼虎豹都要尊敬一声老板,“我干了,老板们随意。
”
车雨森面无表情听见吴元君谄媚,卑微,听见他低声下气的喝酒说话,青筋鼓起的手背狰狞极了。
他不想再听下去,却偏偏听了几个小时。
怪吴元君蠢,为什么不来求自己?
为了什么非要去求这些又老又丑的恶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