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祷告,伟大的耶和华啊,随后迂回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五分钟后,男人才幽幽地动了动嘴唇,“他打我。
”
“……”Eleanor震撼中不禁好奇到底是说了多么令人无法忍受的话,才能逼急了像元君那样老实沉默的人,她转移话题立刻说道,“您醒了这件事我已经发短信通知他了,如果他会回来,您应该可以开心些。
”
车雨森摸了摸自己脸颊,微热的感觉已然消退,“他敢打我。
”
Eleanor:“您今天的复健,元君不在的话,可能需要另一位护工,您愿意被其他人搀扶吗?”
“他居然敢打我。
”车雨森咬牙切齿。
Eleanor:“……”服了。
二十七
吴元君一早回到廉租房,把行李都拿回来了,扔进去后打扫室内。
快中午了,他戴上棉纱手套,弯着腰用力铲除门口的苔藓,胳膊肌肉绷直。
屋檐滑下的雨水滴滴答答从他头顶砸下,接着滑落后脖,最后钻进无袖黑T恤里。
口罩蒙着鼻腔,潮湿的水汽还是无孔不入。
六巴肆巴巴伍,壹伍-六日;更群
习惯了。
他双眼通红表情木木的,没有丝毫情绪。
铲子发出“咔嚓咔嚓”声。
铁门被人踹出的凹陷应该是当时赵南那伙人干的。
吴元君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水,尝试用手掰正。
房东奶奶挽着菜篮子看看他道:“小吴回来了,这么久没见你,去哪里上班啦?”
“在秦淮区。
”
“你妈妈的病怎么样了?”
“还好。
”
“那就是很好啦,门很旧,坏了也没什么,你小心掰着手。
”
“谢谢您。
”吴元君摘下口罩鼻尖通红。
房东赶紧递给他纸,“快擦擦。
”
“好哦。
”吴元君用纸擦脸的瞬间又想到第一次去见车雨森的时候,买的那包餐巾纸很贵,但也只配给车雨森擦几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