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轻蔑的口吻。
吴元君想要冷静然而根本无法冷静,车雨森说的每句话都过分,于是他听见自己说道:“我按照合同上的时间工作,而合同以外你管不着。
咬我的就是狗,我等的也是条疯狗,你都管不着”
“你刚刚说的那三个人,就算我真的和三个人乱搞又怎么样?你恶心我又怎么样?合同结束我就走。
我走行吗?我不恶心你。
”
车雨森:“……真的有三个……”
“那张合同有规定我不能同时和三个人上床吗?有吗?嗯?”吴元君说着说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忍住眼泪绷紧身体以免继续发抖,想逼迫自己看着车雨森的眼睛说话。
可又再次懦弱,发完的脾气像泄气的气球。
吴元君特别想跑,摇摇晃晃后退一步,眼中噙满要落下的眼泪,啜泣着控制不住喘息,呼吸不上来。
黑暗中车雨森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动不动,头也低着,捂脸的手也放下了。
看他这幅样子,吴元君仰起头努力呼吸,不想窒息,他抹干净眼泪颤抖着道:“说我恶心,你才恶心,车雨森,你发疯就发疯,疯完自己去看监控行吗?”
“到底是谁缠上我,到底是谁咬得我?”
“要我把衣服掀开让你嘴对嘴看看吗”发泄般骂完,他忍住啜泣。
结果还是没有等到车雨森的回答。
想象中车雨森应该会立刻抬起头,大声吼叫追问监控的事情。
然而毫无动静。
吴元君犹豫片刻,艰难地伸出手戳了戳车雨森的肩膀。
五秒后依旧没有反应。
怎么连呼吸声都听不清。
吴元君惊慌失措地蹲下查看车雨森的情况。
男人紧闭双眼,颓靡不振的脸颊苍白如纸,蒙着死气,头无力地垂落。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