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丑？它的羽毛都是五彩斑斓的。
”吴元君轻声辩解了一下，想替鸟证明。
车雨森：“丑得想吐。
”
吴元君深呼吸，“不看了不看了，咱们继续晒太阳吧。
”
车雨森单手撑着头，依旧一脸提不起兴致的倦怠样，眼下的乌青被阳光照耀显得不是太颓靡。
过了一会耳边还是没有吴元君的声音，他不耐烦地面无表情说道：“哑巴了？”
“没哑巴，我在想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点。
”吴元君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很慎重，很认真。
“……”车雨森唇线绷直，高兴？高兴是个什么东西。
吴元君脑子想了太多太多，可还是没有任何主意，干脆说道：“今天出来晒完太阳，明天我也陪着你，天气预报说接下来四天都是晴天，可以吗？”
他等待了十几秒。
终于听见车雨森低哑又不耐烦的声音，“闭嘴，吵死了。
”
“好哦。
”吴元君不推人走了，面对着车雨森缓缓蹲下，他默默看着车雨森，也不说话。
车雨森皱眉。
吴元君也皱眉。
车雨森眉眼在阳光下更显立体深邃，他瞪了一眼吴元君，“你看什么看？”
吴元君温声回答：“我在看你。
”
僵持了三分钟。
吴元君起身，因为等到了车雨森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他不由地露笑，甚至觉得，清醒时候的男人也是很好哄的，也没有晚上的时候那么难缠。
想到晚上，吴元君跟着失落了几秒，车雨森真的不会再梦游吗？他还欠男人一句对不起和谢谢。
而车雨森为什么松口答应。
轮椅前行发出的声响都仿佛死寂无声，他看着那抹阳光刚刚钻进去的地方瞳孔僵硬。
烙满了吴元君蹲下时衣领以下隐隐约约，那两边软肉会随着呼吸微动。
没用力时显得软，纹身盘踞在那块，粉的地方粉，白的地方白，莲花本来清纯，都被害得旖旎色情。
那里好像还有一粒痣。
车雨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