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那间房,吴元君又呆滞了。
床单和睡衣……忘了问。
他无奈地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幸好之前带来的换洗还在,重新随便铺了一下,再换上睡衣躺下。
艰难的一天总算能睡了,胸前的濡湿存在感依旧,吴元君已经无暇顾及,肿得不能看,肯定红得厉害,他困倦地合上眼。
夜幕中一切都变得安静死寂。
装着u盘的抽屉被反复打开。
凌晨四点,确定屋子里的人已经睡沉了,那道黑影重新出现,他熟练地绕过吴元君蓄意放在床前的椅子。
“又防着我?”
声音低哑,浮起薄雾的窗户把男人脸庞的轮廓模糊。
他尽情地俯身在吴元君胸前贪婪地吮吸,另一只青筋浮起,白天用来拉小提琴的手,此刻指尖肆意蹂躏尖端,圆且小,嫩还禁不住舔,诱惑着人让它更肿,更红。
娇嫩的那点一含就仿佛能出水,会化开甜味来。
很骚。
舔到稍微满足,他才露出骇人的冷漠,阴沉的声音尾音不带任何委屈,情绪真正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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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我舔,我就舔。
说我扭曲?你又多正常??”
“江万里那个蠢货把你弄到我身边,不就是为了勾引我吗?”
车雨森双眼紧闭嗤笑一声,手继续捏着,索取自己应得的奖励,“随便说几句就心软,你也是个蠢货,是不是我再说点好话,你就给我操了?”
空气蔓延死寂的沉默,无人回答。
“还专门洗了澡回来,可是香水味洗不掉,被哪个野男人抱过了吧?”男人继续自言自语越说越生气,毫不掩饰压抑扭曲的真心话,他疯癫到又咬了一口吴元君腰侧,泄愤后又情不自禁张开嘴含了含乳尖。
时间一点点过去,吴元君的睫毛好几次轻颤,想醒来却始终陷在深层睡眠里。
身体和精神都太累了。
连做梦都被一只狗舔着,一直舔个不停,中途好几次,确认他不会主动喂奶并且拒绝喂奶后,所以酣畅淋漓地选择自己吃。
见鬼。
怎么梦里都是车雨森??
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