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讲过最动听的一句话。
他试探性抬起来,想看看车雨森走远没。
距离不到两米,男人背对自己,长发撩在后耳廓后,耳垂红得明显。
吴元君小声吸吸鼻子,再次感同身受,刚刚那一巴掌,肯定痛得要命。
都把车雨森的耳朵给痛红了。
在家贴着面膜做瑜伽的Eleanor,也在深夜收到第一个由车雨森打来的电话。
男人的声音透着浓烈的不爽,恨不得活活把人掐死,“你开的是什么安眠药?为什么我会莫名其妙勃起?”
“……”Eleanor努力提取有用的信息,沉默了十几秒后解释道:“正常男性都会勃起,夜晚时间勃起很常见,您受到了外界刺激或者大脑幻象了画面,难道您之前没有勃起过?”
车雨森不屑地冷笑,“我为什么要有?控制不住下半身的那根东西和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有什么区别?”
Eleanor脸上的面膜轻轻滑落,无声暗骂,阳痿很自豪吗?还能对自己的生理反应都厌恶?
但为了金钱,她忍,继续补充说明,“安眠药并不含春药成分,也没有壮阳效果,并且,据我所知,您在发高烧那晚便存在梦中勃起的现象,而前天我才给您开了新款安眠药。
”
“……”
“您的勃起和药物没关系,应该和睡眠有关。
那晚我因为暴雨无法赶去,元君全程照顾您,告诉我您已经退烧并且自己睡着了。
”Eleanor直白道:“当时我猜想是睡眠充足后身体机能的自行恢复。
”
“而阳痿与性无能与性冷淡不属于我的专业范畴,车先生,需要我帮您联系男科医生吗?”
话音未落,车雨森那边就已经挂断。
Eleanor重新思索一遍,她赶紧将十字架摆件扔进垃圾桶里,这个教不能信,禁欲禁出毛病了。
又睡在陶瓷工坊里的吴元君原本躺得好好的,忽然耳朵动了动,外头下起了雨。
梅雨潮湿,车雨森的腿会疼。
他缓慢睁开眼睛,捂着胸口的手抓皱了衣服,乳头那里还是发疼,他木着脸想骂一句自己人真贱。
拿钱就拿钱,怎么还莫名其妙还有责任心了?